听听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
“安藤她们有明示过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根据多出的时间线来看,这是最大的可能性。”承太郎与阿白对视
“奇怪的推理,但是很抱歉,你们目前暂时还没有权利在我这得到其他的线索。”阿白摇了摇头
“因为在何墨心里我们还不足以交心?”阿布德尔询问
“聪明,你们在她心里的好感度暂时还不能从我嘴得到任何线索,可以理解吗?”阿白歪头
“她似乎很抗拒我们以任何形势贴近关系。”花京院皱眉
“有吗?没有吧?”阿白起身转了两圈,似乎想到了方法。
“要不你们和她打赌?她打赌就没赢过,赌点过分的说不定还能听到她的至理名言,实在不行你们和她打一架好了,不打不相识嘛。”阿白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波鲁那雷夫对打赌没赢过表示不信
“真的,她当时和松尾玩石头剪子布,35局输了34局,还有一局是作弊才得的平手。”
“好非的手气。”
被阿白一掌拍醒后我们一起去了附近的店随便点了点什么。
大学没有作业真是好啊,起码不用忙来忙去后还得连夜赶作业。
看了看手机上预定的游戏没有开始下载,刷了刷动态感觉没什么可看的。
啥时候上菜啊——好饿——
我叹了口气,拿出一包薯片垫垫肚子
“何墨,你要一起玩吗?”阿布德尔不知道从哪拿的扑克牌询问。
“我打牌很烂,你们玩吧。”我我表示拒绝,打牌我真的很烂,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果然还是算了。
“是国王游戏,真的不玩吗?”花京院询问
“嗯……国王游戏的话”这种没有技术性的游戏的话……
“加我一个吧。”我还真挺喜欢这种赌徒游戏的。
洗牌抽牌
“我是大王!小王是谁?”我翻转牌面询问道
“是我,你手气不错啊何墨。”波鲁那雷夫翻牌承认
“是吧,让我想一想问些什么……”
“比较喜爱的游戏是?”我思索片刻询问
“还以为你会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居然出乎意料的平常。”花京院似乎有点感叹
“游戏的话……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我不怎么玩游戏。”波鲁那雷夫回复
“原来如此……什么以为叫会问出惊世骇俗的问题,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鬼形象。”我无语吐槽
“腹黑乐子人”承太郎总结
“哈?!”
很难说这是不是什么物质守恒定律,在经历两把分别看阿布德尔占卜和看承太郎表演一次性抽五根烟还能喝果汁的才艺(真的不烫嘴吗我说)后小王牌终究还是轮到我的手里。
“好吧,那么谁是大王呢,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环视一周,似乎没人应答
“是我,大冒险。”承太郎翻牌
“嗯哼,你也要看什么独门绝技吗?”想起上面两把的大冒险我打趣。
“不是。”他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面上推了过来
“嗯……这是,抑制剂?你想让我注射一下试试?”看见熟悉的瓶子我沉默,看向承太郎的表情要了点询问
“承太郎,这是不是有点……”阿布德尔皱眉
“是啊,确实是有点过火了吧?”波鲁那雷夫也劝导
“换一个吧承太郎,问点其他好玩的?”花京院打着圆场
“你觉得呢?何墨。”承太郎与我对视着,四目相对
“你这是在和我打赌吗?”我叹气挑眉,语气打趣中带了点严肃
“承太郎只是在开玩笑的了,是吧?”花京院赶忙示意承太郎别再说了
“我在和你打赌。”承太郎肯定的说道
场面一时间打破了沉寂
“噗……”我轻笑一声打破沉寂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以什么心态以这种方式试探我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
我拿起桌面上的抑制剂晃了晃,透明的液体在玻璃试管中旋转
“我什么都做的到。”
掰开保护针尖的防护壳,我拉开脖子上的围巾将针刺入腺体。
眩晕感迅速冲上大脑,就咱说这玩意比安眠药都管用。
在昏迷的前一刻感觉到脖子上的针迅速被拔掉,有人摇晃着我的身体,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没……事”别晃了!再晃更晕了啊喂!我还没吃饭呢!
脑子里迅速过完这几句话后大脑瞬间宕机,我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