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咱们要潜伏进他办公室找找线索。”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以及一种死到临头的牢狱之灾之感。
“不,经过我们调查,今天这个工厂统一休假,只有老板会在工厂,所以我们只要把老板支开就好。”阿布德尔解释
“按你们这么说,你们已经有办法了?”我表示好奇
“经过我们调查,他在外面有一个……呃2+1,这是唯一能支开他的方法。”波鲁那雷夫斟酌的说
“2+1……三啊?这话让你说的还挺文雅”我吐槽
“所以我们要假装那个……小妾,骗他离开?”我沉思,这还真挺难办的
“是的,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花京院叹气,随后我们观摩了那位的……呃,歌唱舞台表演。
“难办。”承太郎打破沉寂
“很难办。”阿布德尔接上
“特别难办。”花京院再接
“这种时候就不要在玩接龙了啊喂!”波鲁那雷夫无语
“是啊~这种时候就不要接龙了啊~”与刚才差别不大的声音在身旁想起,大家下意识向这边看过开,随后瞳孔地震
“给个评价,像是不像?”我夹着嗓子尽量模仿那个声音询问。
“几乎差不多。”率先反应过来的阿布德尔肯定道
“那就行,这玩意很费嗓子的。”我恢复本音清咳一声。
“你到底还会多少东西啊!”波鲁那雷夫感叹
“这很难讲,以后有时间细数一下也不是不行。”我点头,忽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了,我迅速一闪回头望去,发现是花京院。
“你干什么?”我无语,一句话不说的出现在别人身后可是很吓人的。
“你头上有只虫子。”花京院指了指我的头顶。
“哈?虫子?”我摸了摸头顶,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我一把薅了下来
黑色的,相比来说比较大的,蜘蛛
是蜘蛛
“啊!!!”
“你嗓子真的没问题吗,刚才的喊的蛮响的。”花京院看着在公共电话亭拨号的我表示沉默。
“谢谢,我很好,请闭嘴。”我沉默,谁懂啊,真尴尬啊。
顺手塞到嘴里一个润喉糖,我接通电话
“你好,哪位?”电话接通,并不算太年轻的声音传从对面传来。
我靠在电话亭上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
“是我了~真是善变啊你这家伙,昨天还叫人家甜心,今天就问人家哪位。”
“是宝宝啊,怎么用公共电话打过来了?”对面声音柔和了不少,不乏些许暧昧。
“手机出去玩的时候飞进海里了,哼,我生气了!要你出来陪我!”
“我在忙啊宝宝,这样吧,我先把钱给打你,你自己先买,我今天晚上接着去陪你好不好。”
还挺难骗,那就别怪我玩点变态的了。
我眯了眯眼
“哼,你居然还没发现吗!你不爱我了!”
“诶?发现什么?”听见对面疑惑的声音我弯了弯嘴角
“你把内裤忘在我这里了。”
“啊?那你顺便帮我洗了吧,正好我就不用洗了,爱你宝宝。”
“真是的!你把我的穿走了啊!我都这么给你面子了你居然还不懂!”我嗔怪
对面沉默了一会
“宝宝我马上就去你家。”这一句尾音还没消失电话就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不是你俩还真穿错了啊?!玩的这么变态?!
“何墨?”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抬头看去,是花京院。
“所以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俩……呃,穿错了的?”阿布德尔略显尴尬的提问。
“难不成……何墨你还有什么读心的超能力!”波鲁那雷夫震惊
“完全没有,鬼知道为什么他俩真的……穿错了什么的。”我捂脸
“话说何墨你为什么嘴里有一颗润喉糖还能说话那么清楚啊?”花京院好奇
“算特技,藏在最里面那颗牙的牙龈那里,舌头怎么动都不会往出滑,特别隐蔽,之前上课吃糖时候研究的。”我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想起
“不对,先干正事啊,那个老板走了吗?”
“刚才慌慌张张的开车走了,似乎很急,咱们走吧。”沉默已久的承太郎指了指已经没有任何阻拦的工厂大门示意。
“很干净的工厂啊,生产的……似乎是什么瓶子?”看着已经装好的一件件货物我思考着
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瓶子。
“这不就是抑制剂的瓶子嘛,何墨你到底是不是个alpha啊。”波鲁那雷夫凑过来看了一眼打趣道
哦,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