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都不对了。
那姑娘以为赵瑾是心虚,眼中鄙夷更甚:“裴大人虽为平阳侯之子,却仅为次子,能来这等僻壤之地想也不甚受宠,银钱必定有限,到底是以色侍人,此举当真上不得台面!今日你二人之行,我必要如实禀报大人,给你们好生立立规矩!”
“放肆!”
惜夏暴脾气,实在是没忍住,怒斥于她:“你面前站着的,一个是当今亲封一品荣国夫人,一个是当今亲封从一品福安郡主,能给她们立规矩的只有当今皇后娘娘,你算什么东西!越俎代庖都不够格,竟敢口出狂言,拿大至此?!”
闻言,那姑娘一时愣住,眼神震惊。
“不……怎么可能……”平阳侯夫人来丰年,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县衙连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惜夏冷声开口:“你口中的妾室与妾室之母,是裴大人亲妹妹与生母,你以为的庶子庶女,是平阳侯幼子幼女,裴大人一母同胞的幼弟幼妹!”
没有人敢在裴承允的地盘上冒充他母亲妹妹,冒充当今亲封的诰命夫人与郡主。
即便没读过书的百姓也深知此理,所以没人怀疑赵瑾几人身份的真实性。
那姑娘眼神震惊,嘴唇嗫喏不敢言,腿软之下,竟一时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