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是说你们愚不可及。”
“算是对你的敬意,我放过南宫凝一条命。”
许临尊的声音轻柔,但此时仿佛死神的镰刀一般,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我不会说谢谢。”
南宫白术冷笑。
“我儿子儿媳,当初便是死在你许家高手的手中。二十年前,子言与不疑身为至交好友,你们追捕许不疑之时,我曾问过他,兄弟遇难,不救必死,若是救了,便是家族落寞,该不该救。”
“子言只告诉我,那是他的兄弟,便和白绫以血肉之躯,提刀入阵。”
“我一个当父亲的,这时候怎么能输给自己的儿子?”
话音落下,许临尊微微沉默下来。
二十年前的那一战,他尚未出生,但也知道,当时与许不疑并称京都年轻一代之中,医武双雄的南宫子言,还有刚刚生下南宫凝不久的白绫,为了护送许不疑夫妻离开,堵在城门之下。
与许家高手血战半日,至死依旧攥着手里早就破碎的刀,屹立不倒。
叹了口气,许临尊说道:“南宫家之人重情重义的名号,我一直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