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伤,她被边原的触手抛到高空重重摔了两次,肋骨好像是骨折了,每一次喘息都是一阵剧痛。 嘶哑干裂的喉咙似是随时要被鲜血冲破,她再度咳了几声,紧接着剧痛又令她喘息了许久。 “你果然回来了,阿银。” 边原蹲在她身边,将双臂搁在膝头,一个漫不经心的姿态,双眸却紧紧凝视着她。 “你说过的,在地狱深处等我。” 她用手臂强撑着身子,缓缓爬了起来。 “所以,我来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指尖轻轻抹去了她唇角的鲜血。 “你终于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