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撕碎了丢到里面烧了个灰烬。
“这是要命的大事,若不是...我是断断不敢这么做的。如今这份奏折化成了灰,我也能安心些,太太千万别告诉人才好。”
“我的儿,难为你待咱们的心,这事出了我这里,再不会传出去的。”王夫人再没想到贾赦竟然敢背着老太太和府里的人悄悄的将爵位让出来,若不是林珝将这份奏折拦在了大明宫外,指不定这会儿袭爵的旨意就已经颁下来了。
以前当真是她误会了这丫头。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的王夫人再看林珝,都觉得再没有比林珝更贴心的姑娘了。这会儿嘴巴也不笨了,对着林珝那是一通猛夸。
夸得林珝都有些怀疑王夫人是不是夸错人了,咋越夸越不像她呢。
半晌,林珝才腼腆浅笑的对王夫人说道:“太太过誉了,我为的不过是我的心罢了。我自小便不曾在生母身边教养,我们太太又不在府里,我心里极亲近太太,只是我嘴笨,又不会说话……”
“我的儿!”
“好太太!”
王夫人拉着林珝的手,感动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林珝也是个好演技的,回握王夫人的手,对着王夫人一脸感动,两眼泪汪汪的表演了一回无语凝噎。
俩人仿佛千百年不曾相见的亲人一般,来了这么一出,窗外的叶嬷嬷浑身恶寒的不停打着哆嗦。
她虽然没看见那小幺蛾子精的神态举言,可光是听到那一声声感情充沛的‘好太太’,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真不知道早起那会儿骂王夫人‘老虔婆’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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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夫人那里回来,林珝便带着叶嬷嬷回了潇湘馆。因担心凤姐儿和平儿那里没有防备,她又背着人运转灵力的去了凤姐儿回东小院的必经之路等着凤姐儿。
凤姐儿忙的紧,不过她身边一向不缺丫头婆子,总之林珝费了些心思才将凤姐儿引到大观园的东半边,又寻了个无人之处将那份宝玉袭爵的奏折给凤姐儿看,并且暗示这份奏折是二房冒了贾赦的名干的。
理由与跟王夫人说的相差无几,不过是将母女情深的孺慕戏改了改。同样是等凤姐儿看完奏折,也看清了府中印信后,林珝便将那份奏折撕了个粉碎,随即丢到不远处的沁芳湖里。
碎纸片子经沁芳湖的湖水一泡,虽不及灰烬干净,却也不别想再凑齐了当证据就是了。
毕竟有一部分碎纸片子被林珝用灵力震成了粉末。
凤姐儿到没跟林珝玩什么姐妹情深,只见她一脸狰狞的看着顺着水流走的碎纸片子,眼底都是狠戾。
“早年我姐跟你的那点事,这一回算是两清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湖水。”
凤姐儿闻言,对林珝颔首,也没跟林珝来那套虚的,只咬着牙跟林珝说了两句客套话,便与林珝告辞匆匆离开了。
看着凤姐儿离开的背影,林珝拿起一旁的宫灯,一步三晃的绕过大观楼,又路过蘅芜苑,悠悠哉哉的回了潇湘馆。
人类总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不行换那条。
瞧,太上皇不做人了,她还可以更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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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的林珝,再度恢复到了修炼,画符,研究阵法的生活里。但整个荣国府却在她的‘通风报信’下,变得更加的暗流汹涌。
黛玉自来敏感,第一时间发现了苗头。但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林珝折腾出来的事,只以为选秀再即,两房在别苗头。毕竟二太太不想让人参选,大房想让姑娘们参选的心思瞒不过有心人。
就在这时,凤姐儿出手了。
她找了个婆子泼了宝钗一身的热水。
没错,就是热水。
从头泼到脚,先是烫得宝钗尖叫不已,随即又让宝钗冻得直打哆嗦。
前两日才过的二月二,虽说过了二月二年节就算过去了,但京城的天却仍旧冷的紧。
被热水那一烫,宝钗即便不毁容也要受些皮肉之苦。而那些热水泼到了身上,转瞬间便凉了下来,这样的天气一冷一热,浑身湿透的,不受寒才是怪事呢。
那婆子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她却时不时的抬头看向王夫人,不禁让人怀疑这就是王夫人让她干的。
毕竟王夫人也最可疑。
宝钗这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还想再审一审那婆子的,不想那婆子就失踪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王夫人却又都是隐隐约约,没提一个字,这也让王夫人无话可辨,也百口莫辨。
探春见状,吓得不行。至宝钗出事后她一应饮食别提多小心了。贾母为了不叫探春在她房里出事,还特意免了探春和迎春早晚请安,一日三餐也都叫人给她们姐妹送到房里去。
做为宝钗嫡亲表姐兼认干亲的嫂子,凤姐儿一日三次的去看望宝钗,在确定宝钗不会错过几天后的选秀后,这才表现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二月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