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爷小的的是金家的账房”一个戴着圆眼镜、一身灰长衫五十多岁的男人哆嗦着对我弯腰说;
“哦!行了!带着长工、丫头、还有那几个女人坐一桌吃吧!吃饱了我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要不”我掏出手枪放在桌边
“小小小的的”账房先去吓得已经结巴的不行了!
“行了!去吃吧!”成伸筷子夹起一个大丸子放入嘴里
抬头看着兄弟们狼吞虎咽的吃样我笑了:“吃饱饭,但是不允许喝酒!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兄弟们忙着边吃边回我
“阿爸!我看你怎么像土匪”丫头杨静笑着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啊!像吗?那点像”我抬起头看丫头扬静问;
“阿爸!本来就是土匪!这还用像!”丫头金枝一脸认真的说;
“地确是!我们认识你阿爸时,他就领了一帮土匪在洛阳城杀日本特务呢”王小微笑呵呵的对几个丫头说
“周锐,去告诉厨子们过来吃!然后让他们留下给咱们做饭!走时给他们工钱!刘三宝去把唱戏的“艺人”带来!”我笑着对门外说,心里想:“狗日的这金家院子、屋子还真大”
“各位“艺人”也是江湖“三教九流”的兄弟姐妹!在下也是江湖中人!不为难各位!来这里唱几天,给各位多少“点钱”?”我笑着对几位抱拳说;
面前站的几个“艺人”相互看了一眼猛然跪下,一位中年男子对我说:“长官!钱我们不要了!能不能把我妻女放了!”然后就要磕头;
这一刻猛的向前几步伸手拉住中年男人:“大哥!江湖讨生不易,万万不可这样!你们起来!我问一下马上安排兄弟们去放人”;
中年男人一边向起站一边说:“长官,这金家说让我们来挣“囍”钱,姓金的看到我两个女儿和她爹就让他的手下捆了带,还把我们师徒扣了下来姓金的是个营长、他叔在这里是县长”中年男人摸着泪水给我讲
不等他说完我就笑着说:“大哥!你是班主吧!贵姓”;
“回长官!我是班主,唱川剧,叫陆金阳”中年男人说了自己的名字!
“哦!陆班主!不用害怕姓金的,我己经就地正法了他们!你们在旁边等一下!”我笑着对陆班主说,这一刻心里想起了北平的老婆陆婷婉,不由的再看了一眼陆班主……
我还没有问账房先生,他却如同倒豆子一般给我说了“金家”的所有事,大到贩卖女人、大烟、开烟馆、抢劫商旅越货杀人……小到抢穷人的“棺材钉”钱金桥山的五个老婆全是抢来的,这让我吃惊不小;而金县长这个老畜生所做过的事情“罄竹难书”而金家的钱财也是让我吃惊不小,简直可以说富甲一方了而金家养了一只三十多个恶奴,也是烧杀奸淫无恶不做
黄昏的夕阳下一个县城的百姓看着一排跪在地上“金家”的恶奴,骂声哭声在连续的枪声中安静了下来
夜的黑暗阻挡不住县城里的红灯笼,如同过年一样的炮竹声中,我静静的坐在金家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
“捐身的兄弟姐妹们在和日本鬼子拼命,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家里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但是现实呢???”…皱着眉头想着,但是心里明白不会有什么答案!
“报告长官!按你的意思和王树功说了!还真没想到王树功还真是个人才!他同意长官的安排!他一会和郭连长的“遗孀郭孙氏”一起过来!守备营已经接到了王斌剑师座的命令,全部服从你的调遣”路东沣手里拿着一只烧鸡笑着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