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到头终有报! 薛凯和于莎莎、胡丽娜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当宁天从红磨坊酒吧中出来,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街道上的路灯依旧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大学生们,在夜幕中相互拥抱嬉闹,或者是打情骂俏……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 曾几何时,他和于莎莎不也是一样吗? 现在回想起来,让人感慨万千。 宁天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骑着小电驴回到了出租屋。 房间中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人呢? 宁天立即拨打宋倾城的电话,却处于关机中。 可能,医院中又有什么突发情况,她在忙着手术,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主任医师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宁天也没想那么多,回到房间中就盘膝坐下修炼了,隐隐感到了突破的契机。 倏地…… 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砸门声,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喊叫:“开门,快开门。” 这是谁呀? 宁天翻身爬起来,将房门给打开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宋思平。现在,他的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里往出流淌着血水,看上去好像让被人给揍了似的。 宁天问道:“岳父,你这是怎么了?” “岳父?” “你还有脸叫我岳父?” 宋思平跟疯了一样,伸手就来掐宁天的脖颈,怒吼道:“你竟然拿一编织袋纸来忽悠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耍啊?” 宁天退后了两步,问道:“什么纸?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是把我给坑死了,你现在必须得给我200万。” “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我给你50万,你就不能再来打扰我和宋倾城的生活了……你给我出去!” 对这种无赖,就不能客气了。 宁天伸手将宋思平给推了出去,宋思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就哭嚎起来了:“宁天,你老婆让人给抓起来了……呜呜,这些钱是用来赎人的。” 什么? 宁天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我……” “说!” “这事儿也不怪我,都是你惹出来的。” 宋思平有两个嗜好,那就是喝酒和赌博! 那天,从宁天这儿弄了一编织袋钱,他就跑赌场去了。结果,一下子就输了好几十万,当他很牛气地打开编织袋,顿时就傻了眼,里面全都是碎纸,一毛钱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不过,赌场的人才不在乎,还借钱给他玩儿。连续两天的时间,他就输了两百多万,这下赌场的人可就不惯着了,要么交钱,要么……就剁手。 宋思平吓的,立即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 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直接把他给拖了出去。 宋思平知道这次是完蛋了,如果再不交钱,肯定得剁手。没办法,他四处打电话筹钱,可是家里一贫如洗,亲戚朋友也没有人借给他,他……就打电话给宋倾城了,跪在地上又哭又哀求的,宋倾城终于是赶了过去。 结果……宋倾城就让人家赌场给扣下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宋思平凑不齐钱,那就用宋倾城来抵债好了。 宋思平怒吼道:“宁天,要不是你用一袋纸骗我,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这都是你惹出来的。” 卧槽! 宁天顿时就怒了:“你说什么?我惹出来的?” “废话!”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给我200万,你老婆就得让别人给睡了。” 宁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无下限的男人! 宋思平……竟然用他的女儿来威胁自己,简直就是禽兽行径! 宁天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将宋思平给抽翻在地,骂道:“你还是人吗?宋倾城,那可是你的女儿。” “我女儿又怎么了?那还是你老婆呢。” “反正我把话给你带到了,你愿意不愿意去赎人,那都是你的事情了,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想要打我也随便,只要给我钱,你天天揍我都行。” 宋思平躺在地上,丝毫不以为耻,还在那儿叫嚣起来了。 这种人渣! 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宁天真是恨不得把他给宰了喂狗。 不过,宋思平可以不在乎宋倾城,宁天却不能,哼道:“宋倾城在哪个赌场呢?你现在给我带路。” 宋思平一听,顿时乐了:“你愿意替她还钱了?” “滚犊子,少废话!”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 宋思平立即跳了起来,咧着嘴道:“咱们走。” 宁天冷笑一声,跟着他一起下楼了。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街道上静悄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将周围的建筑物笼罩在昏暗阴森之中。 两个人打了辆出租车,行驶了有十来分钟的时间,来到了一个杂乱的修车厂,院子中停了许多报废的汽车。这里的环境极差,远处有一栋破旧的大楼,墙体都已经裂成了蜘蛛网般的形状,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似的。 宁天问道:“宋倾城就在这儿?” “对。” 宋思平叫道:“我告诉你,别想着跑路,不然的话,你老婆的命就没了。” 宁天没搭理他,推门走了进去。 这儿的灯光昏暗,地上散落着一些汽车零配件和轮胎,还有好几张赌桌。不过,其他的赌桌都空荡荡的,只有正中间围聚了不少人,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显得非常热闹。 等挤进人群,就见到中间空地摆放了一张赌桌,赌桌上有一把椅子……宋倾城就端坐在了椅子上,让人给五花大绑了。她的嘴巴上还塞着破抹布,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