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这儿闹事! 郝大有扫了一眼地上的几个伤者,又看向薛凯,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丽娜顿时来劲儿了,手指着宁天,尖叫道:“郝经理,他是咱们红磨坊酒吧的兼职服务生,在这儿殴打客人。” “对,就是他打人。”薛凯也爬了起来,恶毒地瞪着宁天。 一个是富家公子。 一个是穷逼。 郝大有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薛凯,转头看向宁天,沉声质疑道:“有这事?” 宁天很痛快地承认了:“有,那是他们欠揍。” 不就是一个兼职服务生么,也敢这么嚣张! 郝大有叱喝道:“你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还不快跪下给客人道歉。” “如果我说不呢?” “你还敢顶嘴?” 这等于是触犯了郝大有的权威! 郝大有顿时就怒了,叱喝道:“你信不信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滚蛋?” 宁天摇了摇头:“我不信……不过,你信不信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滚蛋?” 这犊子是不是疯了? 不过是一个兼职服务生,竟然敢威胁酒吧经理? 这些人都目露讥讽。 郝大有更是愤怒了,手指着那些保安,骂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他拖出去喂狗。” 宁天喝道:“我看你们谁敢!” “不敢?在红磨坊酒吧,就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情。” “呵呵……” 一声冷笑,从门外传来。 这些人侧目望去,就见到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这是……大老板? 郝大有满脸献媚地迎了上去:“老板,您来了。” 啪! 钱世荣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这样跟宁先生说话!” 嘎…… 宁先生? 哪儿来的宁先生? 郝大有和薛凯、于莎莎、胡丽娜等人都懵了。 宁天呵呵道:“钱先生,你们这儿可真不像是欢迎我的样子。” “这个……混账!”钱世荣又抽了郝大有一个耳光,训斥道:“还不快给宁先生道歉。” “老板,您听我解释。” “你要解释就跟宁先生解释好了,这家红磨坊酒吧是宁先生的了,他才是这里的老板。” 钱世荣将过户手续等等都交给了宁天,只要宁天签个字就行了。 什么? 宁天,竟然是红磨坊酒吧的……老板了? 这怎么可能呢! 在这一刹那,郝大有就跟遭受到了五雷轰顶似的,差点儿晕厥过去。 胡丽娜和薛凯也都呆若木鸡,完全反应不过来。 于莎莎最是震惊,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以后要嫁入豪门做阔太太。可笑的是,她把宁天给甩掉了,而宁天竟然成了她高不可攀的存在。这样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郝大有彻底慌了神,惶恐道:“宁老板,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刚才不是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开除我吗?”宁天玩味道。 “我……宁老板,我该死,我错了。” 郝大有真的吓坏了,直接跪在了宁天的脚下,连连磕头。 那些保安也是一样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宁天哼道:“我现在还不至于赶尽杀绝,但是我警告你,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郝大有连忙磕头道谢,额头都流血了。 “滚吧。” “谢谢,谢谢老板,我们立即就滚……” “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宁天伸手一指胡丽娜。 “啊……宁天,咱们可是同学。”胡丽娜浑身一颤,吓得瘫在地上。 宁天懒得搭理她,挥了挥手。 郝大有和那几个保安立即一拥而上,像拖死狗一样将胡丽娜给拖了出去。 现场,一片寂静。 宁天瞥了眼于莎莎和薛凯,淡漠道:“你们也可以滚了。” “你……宁天,你有什么好牛气的?你的女人还不是让我给玩了?”薛凯愤愤地瞪着宁天,哼道:“于莎莎,咱们走。” 走? 往哪儿走? 现在的宁天可不一样了,那可是红磨坊酒吧的大老板,身价上千万。她要是跟了宁天,今后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所谓的贞洁烈女,在金钱面前,通常是最脆弱的,于莎莎便是如此。 于莎莎毫不犹豫地跑到了宁天跟前,嗲声嗲气地道:“宁天,你原谅人家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再给人家一次机会。” 这是啪啪地打脸啊! 薛凯刚跟宁天说,抢了他的女人,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于莎莎就倒贴上去了,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跟不跟我走?” “你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于莎莎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行,你们都给我等着,还有你这个贱货。”薛凯狠狠地瞪了宁天和于莎莎一眼,转身走掉了。 这种事情。 钱世荣也不好意思在这儿了,打个招呼出去了。 这下,包厢中没有别人了,于莎莎就更是肆无忌惮了,一把抱住了宁天的胳膊,娇滴滴道:“宁天,人家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好吗?人家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你想干什么我都行。” 世上就没有不偷吃鱼腥的猫儿。 她的胸口还蹭了蹭宁天的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宁天厌恶地道:“撒开。” “我不,我就不撒开。”于莎莎扭捏着,撒娇道:“你要是不答应人家,人家今晚就赖在你这儿不走了。” “滚!” 宁天甩了下胳膊,挣脱了于莎莎的纠缠,冷声道:“我告诉你,咱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以后离我远点。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于莎莎终于是怒了,叫道:“姓宁的,当初是谁追我的?你现在有钱了,就想把我给甩了……你这辈子都甭想找到像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