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罗,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在爆炸发生之前。”萩原研二低声问道。

沙罗思考片刻，回忆道：“我救了苏格兰, 然后在车里引/爆了炸弹。”

想起当年发生;事情, 沙罗;脸上流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笑意。

咒灵心驰迷醉地说道：“杀人;感觉，真好啊。”

惊恐、极度;困惑、未能得手;不甘，对突如其来;死亡;畏惧。这一切交织出让咒灵欢欣鼓舞;绝望。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 厌恶人类;咒灵本能在沙罗体内沸腾, 而高佰崇佑临死前绝望和恐惧;表情，也足够她回味很久。

可惜之后自己被炸掉;感觉并不愉快，而且让沙罗回忆起了被禅院甚尔肢/解;经历，让遵从本性产生;愉悦感上蒙上一层阴影。

杀人总会让沙罗产生身体和力量上;损失，总归来说，她不喜欢这样。

“……”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听见那句话, 都面色复杂。

她说，杀人;感觉真好。

说出这句话;人, 却偏偏从一起自/杀/式袭击中救了半个警视厅;警察。

香槟漠视人命, 但从不杀人。

沙罗享受杀人;感觉，在和炸/弹犯同归于尽;时候。

诸伏景光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这就是香槟了。她;经历对得上，举止与香槟一般无二, 她们性格中矛盾又扭曲;黑暗面，更是如出一辙。

半晌沉默后, 诸伏景光在心中赌了一个决定。

公安警察脱下了自己;头套, 露出自己本来;面目：“你好，香槟，不——沙罗。我就是苏格兰, 现在只是诸伏景光了。”

萩原研二猛地转头, 惊愕地看向自己;警校同期。

他完全没有想到诸伏景光会在沙罗;面前暴露身份。

萩原研二相信沙罗, 沙罗救了诸伏景光和警视厅中;一众警察，但萩原研二不觉得诸伏景光会因为这些就信任沙罗。

一定事出有因。

但问题是——因为什么？

假装没有注意到刑警投来;困惑目光，诸伏景光看向沙罗，微笑道：“好久不见。”

咒灵对不同人类;标识，一部分来自于她咒力所留下;残秽痕迹，另一部分则依靠对不同面孔;识别。

当然，人类;名字也能唤起记忆。

对沙罗来说，苏格兰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所以其实诸伏景光根本不需要取下自己;易容，因为脑子被炸过一回;她根本就不记得苏格兰到底长什么样子。

“苏格兰？”

沙罗眨了眨眼睛，努力将诸伏景光;面孔与这个代号联系起来。

“你可以叫我幌京一树，这是我现在;名字。”诸伏景光告诉她。

“你不叫苏格兰了？”

沙罗;反复确认让诸伏景光;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神情，公安警察不懂声色地点了点头，同时观察沙罗;反应。

沙罗;面上出现一丝喜色：“那你拿到离职补偿了吗？”

诸伏景光：……

在一边仔细听着二人对话;萩原研二：？

离职补偿？

现在;犯罪组织都这么人性化了吗，卧底还能拿到离职补偿？刑警费解地想到，再一次被沙罗理所当然;语气带偏了思考方向。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地看了看眼含期待;沙罗。

是时候让她认清现实了。

“犯罪组织是没有离职补偿;。”诸伏景光保持着平缓;语调告诉沙罗，莫名;语重心长。

沙罗不敢置信地呆住了。

“那，殉职;抚恤金呢？”咒灵声音颤抖着问道。

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首先，你;情况完全不能被称为殉职。其次，犯罪组织没有抚恤金这个说法。”

“……”

足足三分钟后，沙罗;大脑才完全消化了听到;内容。

那我总能领到人身保险吧？”

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她试探道。

诸伏景光缓缓摇头：“犯罪组织是不会给成员交保险;。”

萩原研二甚至觉得同期好友说话;语气中含着一丝对沙罗;同情。

刑警担心地看了看沙罗;情况。

眼神发直，表情空白。

沙罗平常;状态就是面无表情地走神，但此时，她;脸上;表情更像是被不能接受;事实冲击到麻木;地步。

“没有离职补偿，没有抚恤金，连人身保险也没有上……怎么会有这么黑心;公司？难道不违反劳动法吗？”

她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诸伏景光：……

作为一名公安警察，他好心地提醒这位没有常识;咒灵：“因为你加入不是公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