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荷叶包裹的烧鸡、雪白的蒸糕,还有一小罐黄酒。
“这些都是给我的?”
聋哑老头,将酒肉佳肴,都端到王福面前,自己则转身,继续吃一成不变的黑粥。
“你吃!”
王福叹了口气,将烧鸡黄酒蒸糕,都放在聋哑老头碗里。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吃饭了!”
王福望着庙外,发出意味深长的叹息。
……
“娘,开始施法吗?”
巫家的大宅子里,巫铁柱来回踱步,急躁得不行。
巫老太盘坐在一个乌黑的大坛子上,坛子里发出活物攀爬蠕动的动静,她睁开双眼,摇了摇头。
“施什么法?人家防着咱们。”
巫铁柱瞪圆双目,“我明明看到五帝庙的聋哑老头,带着烧鸡黄酒回去,算算时间,酒肉已经下肚,娘你可以动手了。”
“可是,他没有吃酒肉,连蒸糕也没吃。”
食物中的暗手,是巫老太亲手下的,最后吃到谁肚子里,她还不清楚?
“难道小道士不吃饭?”
巫老太猜测道,“或许有干粮吧?可是,他又能撑几天。”
小道士再厉害也是凡人,身上带的干粮再多,也有耗尽的时日,到那时候,就算不用下蛊,也能轻松弄死他。
……
五帝庙里!
王福盘腿而坐,面前是摊开的密典,正翻到‘辟谷’那一页。
长夜漫漫,睡觉倒在其次,修行才是主业。
巫家母子有巫蛊手段,张老三全家就是例子,这种情况下,镇上的东西他一口都不能碰。
身上的干粮也不多了,唯有以‘辟谷术’,降低身体消耗,减少对饮食的需求。
龟息功,正是修行辟谷术的绝佳配置,毕竟乌龟春夏秋冬都能眠,不像其他动物只有冬眠。
“开始吧!”
王福呼吸逐渐放缓,修行也开始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