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2 / 3)

碎的金箔,一看就价值斐然。

“那爱妃说说,你看出什么了?”楚绎故意问。

程锦茵:“......”

狗男人这是在试探她吗?

程锦茵的目光重新落回画卷上。

这是一幅泼墨山水画。

如果这幅画卷是楚绎的新作,那他的画技还真的有点提升。背景的泼墨山水肆意洒脱,正中则是大片的留白,颇有一种“两岸青山相对出”的美感。

青山之中便是碧水,楚绎却并没有勾勒湖面波纹,而是只描了一叶扁舟,徐徐而行。

画面虽然简单,但每一处细节都很完善。程锦茵光是从笔墨的浓淡中就看出楚绎这是至少换了三支粗细不同的笔,看起来他对这幅画还挺有耐心。

“妾身品这幅画,觉得端寻先生作此画时,心里或许装着什么喜事。”程锦茵如是答。

能有耐心将近处树木上的枝丫一笔笔绘出,这种如此沉静的心态,大概率是心情极好。

楚绎挑眉:“哦?只有这些?”

“妾观察这幅作品,感觉像是端寻先生才画不久......陛下当真是厉害极了,连端寻先生的画都能这么快寻到,妾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陛下了。”程锦茵一边摸索着画中细节,一边不忘夸赞楚绎两句。

皇帝难得亲自提笔,试探也好真心也罢,这幅画的质量还是不错的。于是程锦茵又继续道:“妾觉得,端寻先生似乎刚放下了什么重担,所以才会如此轻松洒脱。”

楚绎沉沉的目光看向程锦茵,却并未出声。

程贵姬说得确实没错。

他作此画是在贪污赃款收缴及案件尘埃落定之后。他基本上拔除了先帝在位时江南就存在的贪腐现象,以雷霆手段震慑了某些曾经跃跃欲试的官员和皇亲,让国库此番入账丰盈。

在这些政事处理完后,经过汪禄的提醒,他才想起来四月十六日是程贵姬的生辰,也就转而想到了曾经许诺的寻画一事。

楚绎懒得再去找昔日旧图,便大笔一挥,为程锦茵作了这幅泼墨山水画。

除了他,这世上再无第二人知道这幅画是他临时起意所作,自然更不会猜到他那时的心境。

难道程贵姬当真与他心意相通,所以才能几乎次次猜中他的心思?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楚绎正想着,却被程贵姬温柔的话语打断了思绪,“是妾说错话了么?”

程贵姬的瞳孔微微张大,其中的忐忑与不安快要彻底溢出。她抿着唇,视线好似被他的一举一动所牵引,澄亮的双眸中只装了他一人。

“怎会?爱妃很好。”楚绎牵着程锦茵的手,帮她将那画卷放在一旁的桌上,“爱妃如此喜欢朕对礼物,朕的心意就没有白费。”

“陛下~”程锦茵娇嗔一声,“陛下送妾什么,妾都喜欢。上次陛下还说要教妾画画呢,都过去这么久了,陛下现在才想起来!”

明明是怪罪的话语,楚绎却并不觉得冒犯,反而看着程贵姬红透的双颊分外舒坦:“好好好,都是朕前些日子太忙,之后朕一定常常教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程锦茵歪过头看他,发簪上的垂落流轻轻荡了荡,明明是不端庄的行为,却俏皮的可爱。

楚绎盯着她白皙如雪的后颈,喉结上下滚了滚。

“爱妃,过来。”他的声音渐沉,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粗。

程锦茵却好像没听出楚绎话中的隐藏的欲,她无辜地望着他,离他又近了些:“陛下?”

两人许久没有亲密,或许是此时的气氛刚好,又或许是程贵姬的清纯让楚绎越发有了想要破坏的想法,他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程锦茵后颈处捏了捏:“爱妃可是饿了?”

程锦茵这才明白过来似的,她惊慌地垂下双眸,含羞草一般将头埋进了楚绎怀中,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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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切可谓是水到渠成。

程锦茵素了也有一阵了,实在是没抵抗住楚绎这张脸带来的冲击。

皇帝虽然狗,但技术和情绪都很到位。她几乎不怎么出力就能享受到极品的待遇,算是穿越之后少有的快活事了。

不过白日里做这种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像狐媚子的。只不过面对这样一个男狐狸精,程锦茵也实在是把持不住,就任着楚绎一直折腾到了夜幕降临。

两次之后床榻间都凌乱得不能看了,楚绎才叫了水,又抱她去了净室。

看得出来皇帝对她的工作成果也很满意,程锦茵泡在浴桶中,漂浮的玫瑰花瓣整个掩盖住了水下的光景。楚绎不喜沐浴时候被人伺候,因此净室中只他二人。

趁着楚绎沐浴的功夫,程锦茵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胸肌和脊背,心想敢这后宫里敢把皇帝当鸭的估计就她一个了。不过还好楚绎现在还有点当鸭的资本,要是再过个几年,就算是倒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