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在大口大口喘气。随着她的动作,松开的领口雪腻若隐若现。
赵不疑跟着一颤。
秦飞霜飞快觉察,又羞又怕,生怕适才的荒唐再来一遭,一咬牙,从他怀里跌出。
赵不疑伸手欲拦,还没动作,眼角瞥见他纯白的衣裳下摆明晃晃一片水痕,这才停手,轻轻撩起那片衣摆,往后一甩。
偏偏秦飞霜已经看见了,那位置分明是……
秦飞霜嘤咛一声,闭眼晕了过去。
赵不疑吓了一跳,急忙扑过去查探她的情况,却发现她睫毛不由自主颤动,显然是在装晕。
赵不疑眼珠一转,跟着凑过去,嘀嘀咕咕地道:“呀,你别晕呀!朕的清白没有了,你得对朕负责啊!”
秦飞霜闻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咬牙忍住,死活没睁眼。
却没想到下一刻,赵不疑又换了满是幽怨的语气,含悲带怯地道:“秦姑娘,莫非你是那等浪荡子?咱俩都天雷勾地火了,难不成你还要反悔?”
什么天雷勾地火?秦飞霜差点跳起来去捂他的嘴。
赵不疑却马上又道:“不行,为了防止你醒来后不认账,朕得取个信物。什么信物好呢?”说着,目光在秦飞霜身上上下移动,打量良久,才道,“那就肚兜吧!最是贴身,抵赖不得!”
说罢,右手用力,秦飞霜的腰带应声而开。
“不可以!”感受着腰间乍然失去束缚,秦飞霜惊得三魂七魄差点离体,猛地坐起,手足并用,连退好几步,直待离赵不疑快一丈远了,才停下身子。
却还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喃喃道:“你、你别乱来。适才之事,适才之事……都是你先孟浪的!”
秦飞霜实在找不到托词,只能恶人先告状道。
赵不疑剑眉微挑,被她这模样又勾动了心火,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回味着牙齿咬住她雪肩的触感,面上却摆出一副伤心弱女子的神情,可怜巴巴道:“朕都以身相许了,你当真要辜负朕吗?”
明明刚才欺负她的时候是彻头彻尾一条大尾巴狼,现在却隔这儿跟她装待宰羔羊!
秦飞霜怒了,顾不得手软脚软,站起身,恶狠狠丢下一句,“待我功成名就,许你十里红妆!”
掉头就走。
瞬间真成了春闺怨妇的赵不疑:……
知道玩笑开大了,慌忙起身追去,还不顾颜面地高喊道:“朕现在再说悔教夫婿觅封侯,还来得及吗?”
赵不疑本随口一说,秦飞霜的身影竟真的停下了。
赵不疑喜形于色,慌忙追上去,这才看见对面多了两个人——面容平淡神情冷漠的封靖和七情上面震惊得无以复加就差自戳双目的他的暗卫天机。
石化的秦飞霜:……
石化的赵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