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玩拉钩上吊的耐心:“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林笑知道哥哥这就是同意了,哥哥虽然经常不靠谱,但是这方面还是值得信任的。林笑简要地对哥哥说了余昭昭的事。
林跃飞听完之后首先说的不是接下来要怎么做,而是:“余昭昭是不是生病了啊?”
林笑不明白:“啊?”
林跃飞:“抑郁症。”
“我听你的形容,余昭昭很像抑郁症啊。”九十年代国内还没正视抑郁症这个疾病,但是林跃飞上辈子见过几个得过抑郁症的青少年,感觉余昭昭的状态特别像。
“这不是你一个小孩能解决的事,我来办吧。”林跃飞说道。
林笑连忙提醒哥哥:“哥!你不能告密!”
林跃飞:“知道,我不和余昭昭的爸妈说,跟他们说了也没用。”
林跃飞很瞧不上余昭昭的爸妈,妈妈是控制狂、爸爸是糊涂蛋,好好的孩子给折磨成这个样子。
“他家总有靠谱的人吧?”
林跃飞打听一番,很快就把余昭昭家里的亲戚都打听清楚了。第二天,余昭昭接到了大姨的电话,林笑不知道大姨在电话对面说了什么,说着说着余昭昭就开始嚎啕大哭。
第三天,余昭昭的大姨来到北京,从林笑宿舍里接走了余昭昭。
余昭昭的大姨对林笑四人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林笑和室友们连忙摆手说没事。
林笑担心地看着余昭昭:“你有事就传呼我啊。”
林笑来上大学,哥哥把自己的旧BP机送给林笑了。
余昭昭点头,跟着大姨离开,“我也还要在北京留几天呢。”
现在抑郁症还是要在大城市的大医院看,余昭昭的大姨准备带着余昭昭在北京的大医院看病。
又过了一周,林笑得到最新的消息。大姨带着余昭昭去看医生,医生听完病情后建议余昭昭的妈妈也来做检查。
最终的检查结果是,余昭昭轻度抑郁,余昭昭的妈妈重度焦虑。妈妈的病情比余昭昭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