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站在那里。
一路上全是鲜血淋漓,残肢断手,只是短短几分钟内。
她杀了很多很多的丧尸,原本的武器也只剩下了那一把小□□。
她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却依旧美的惊人。她也受了很重的伤,都有点站不稳步了。
风扬起短发,晨光终于亮起来了,经历了那么久的黑暗。它悄悄进入窗户,落在永井的身上,像是渡了光。
两人对视着,在这样的场面下。她笑着看向爱人,只想把他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坚定的走了进来,锁上了门。也一直看着永井,告诉她自己不会走了…
擦了擦不断溢出的血,她语气颇无奈“怎么还是来了啊,幸好我了解你…”
猛地吐了口黑血,那种被丢入绞肉机的感受真是太疼了。
抬手阻止不了要靠近的长泽,只能先一步进了手边的杂物间。
锁上了门。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和末日来的第一日一样,他撞着门,哀求着永井开门。
却怎么也撞不开,受伤的手臂、腹部再次流出血,他咬着牙坚持撞门,一下一下又一下。
直到听到里面永井痛苦的喘息声,他也越发痛苦崩溃。巨大的钝痛袭击着心脏,他跪在门外头,对着里面的永井,摸上阻挡的那扇门。
他知道她靠在这里…
“长泽…你不该来的,咳…”她不停的咳嗽着,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清。
就像那束晨光,她只拥有过片刻。
距离被咬才过去了五分钟,她很迅速的杀了挡路的丧尸,也把不少丧尸关进了房间里。
因为她早就知道长泽会跟过来,所以为他扫除了见她的所有危险。
“你会为了我活下去的,对吧?”她显然很吃力,语速平缓。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陪你一起死的…”他哽咽着驳斥爱人。
“别闹了…”
“你别丢下我,我只有,我只有你了”积攒不住的情绪喷涌而出,他无声的流了眼泪…
隔着那道门,听着他的声音,让她想到了很早很早以前啊,“长泽,要是你死了,我就会很…讨厌你…”
止不住的呛血,打断着她的话,她没多少时间了…
“你要帮我,找到父母,你要向他们提亲的…你忘了…你答应我的…吗…”
“你最…听话了的…”
“对,对吧…”
“别…打开门…我不想…被你看见…”
“答应我…好…不好…”
“好不好啊”她咬着自己的手,尝着腥气的血味,压抑着自己的不清醒。
然后摸着那枚素戒,戒指上刻了两人的名字的。
“…好”听到外面的回答。
她才笑了,她眉眼弯弯,像融化的新雪般洁净,又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
她知道他会活下去的,因为长泽竣从不失约…
她告诉自己,再多撑一会,为了他…
为了他…她还想多陪陪他的…
“遇梨?遇梨!”他敲着门,试图唤醒自己的爱人。
“我爱你的,我很爱你,我爱你啊”
他一个劲的吐着自己的爱意,仿佛只会说这句话。
“你…再说一遍…我们,我们的相识…好不好…”
“好,我都,我都,答应你”
对不起了,长泽…
“我们第一次是在…”
同时枪声响起,振聋发聩。
她给自己留了最后一发,用来结束自己。
她总是这么理智而又强大,算计了一切,甚至是这个埋骨地。
哽咽着,知道了她的选择。
那一霎那,枪仿佛是对着自己的心口开的一样,子弹擦过心脏,灼热感带动着四肢百骸。
全身都被刀割的锋利,他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爬起来靠在门上,感受着她的存在,只有这样,她才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我是被你捡回来的,你还记不记得啊…”他着了魔,他答应了自己的小妻子,要为她讲完这个故事的。
那时候的你,也是这样,可冷漠了,穿的一身很贵的很贵的衣服来到了我的小破房,和我这个小流氓讲话。
人人都害怕我的长相,我从小就被烫伤的疤痕,大家都喜欢叫我阴阳脸…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打着手电筒,身后跟着不少仆从。
灯打开时,不少大人看到我这模样都吓得后退,只有你,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反而是往前走,在我面前蹲下,问我,
你是不是长泽竣。
我见你不害怕,还起了恶心思,我把你推倒在地上。
你穿的那么漂亮,那条蓝裙子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