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使自己的婚姻变得更难，就把曾经想过的回答说出来，“未来的夫婿，家世普通即可。”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为人亦不可太过聪明。”

平西侯夫人差点失态，这要求与自家侄儿相差甚远啊，只是作痛心也是真的痛心疾首状，摸着李瑞安的头问，“李姑娘，为何？你不要有门第偏见，这家世普通也不见得好啊！”

李瑞安笑言：“夫人，富贵或者权贵的家世，于我这个散漫不喜约束的人，就是一个甩不掉的大包裹。”

平西侯夫人更加绝望，柏霁明他那个都沾边，试图挽救，“世家杂务，其实只要交给下人去处理就好了，你只需要调度好管事即可。”

“夫人，那些大世家之所以成为世家，就是背后还有很多荣辱与共之人，这些都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

平西侯夫人颤抖声音着继续问：“李姑娘，这太过聪明之人为何不可？”

李瑞安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我有些笨，与太过聪明之人相处总是太累。”

“那大理寺少卿，这个人，你与他相处，太累吗？”

“夫人，少卿大人很优秀，他像我师父一样厉害，是敬佩的人。”李瑞安心想确实太累，心力交瘁，也不知道未来会苦了哪个姑娘。

平西侯夫人聊完，觉得自己承受太多，需要有人分担，于是起身去找侄儿。

柏霁明听完，轻嗤一声：“姨母，事在人为。姨母，侄儿该休息了，明日还有要事要出门。”

平西侯夫人听完，一时都忘记问柏霁明明日能否起身出去，只脑子转得厉害，心里不住道这是郎有情妾无意啊，也不多说，直接思考着转身走了。

柏霁明躺在床上心里苦闷，他已经听完派去的下人汇报，有人相邀共赏歌舞，有人作画相送。

不行。

李瑞安一直缩在自己的壳里，他得逼她一把才行，但是得掌握度，不能适得其反。

柏霁明为自己的情路深深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好好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