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看着盆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窗帘纱巾之类的。
“春兰,你别怕,我们会帮你的。”
“不用了,孙姐、赵姐,如今府里的人多了这么多,你们这边的工作也很忙的。”
毕竟府中那些侍卫的衣服可不少呢,而且还都是不爱惜的。
孙姐和赵姐主要洗的都是府中奴仆的衣服,工作量本就很大,她们看着阿楚游刃有余的样子也点了点头。
等到之后就剩下了阿楚一人,虽然洗的东西看着很多,但其实真正洗起来并不多,只是物件看着大。
阿楚双手手持窗帘,就在准备扭干水分时,忽然心神一动,只见她直接站了起来,想起昨晚的步伐,她一边拧干水一边动作起来,两只手有规则的运动者,同时脚步不断,就在最后,她将手中的窗帘往前一扔,窗帘直直挂住了绳子,下一秒阿楚一个转身,拉起一边大力的挥了过去,很快窗帘便齐齐整整的晒在太阳之下。
阿楚看着剩下的床单被套,好似明白了什么。
一时间偌大的空地上,只见一个小姑娘蹲着马步,两只手不断地揉搓着,但是只要细看就能发现对方的力度随时在变,而她每一个动作间都带着一丝连贯之气。
很快空地上便飘荡起了无数的窗帘,它们在空中不断飞舞,反而多了丝浪漫的气息。
而身处其中的阿楚一边拧干水分,同时变动身形,避开窗帘滴下的水分。
阿楚看着挂满整片空地的窗帘,心中忍不住给自己鼓掌。
她好像找到了一个可以代替木桩的练习方式了。
“春兰,快点,把这些也拿去洗洗。”
阿楚还在畅想,嘴角都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听到了喊她的声音,等她走出去又看到一盆的窗帘。
只是下一秒她的瞳孔都忍不住缩了下。
“这窗帘不是她前天才洗过的吗?”
“两位姐姐,这个不是前天才洗了吗?”
“你都说是前天了,到今天都是两天了,自然得换,公子身边的东西就没有一样能超过一天的,动作快点,知道吗?”
“哦。”
那阿楚很想知道他出行是马车上的帘子也是一天一换吗?
洗了一天的垫子、毯子、窗帘,如今又有床单被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阿楚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天。
好在掌握了方法后,她反而沉浸在了其中,等到全部洗完时,她还有点意犹未尽。
“春兰的动作很快啊,我们还想来帮你呢。”
“孙姐,赵姐,放心吧,这些东西虽然看着多,但其实真正数下来也没几件。”
不过是十件窗帘、两套床单和被套外家十个垫子和摊子罢了。
“今天没衣物要送来了,春兰回去早点休息吧,我告诉你那两个姑娘还在洗呢。”
阿楚忍不住眨巴着眼睛。
“这么多吗?”
“嘿,府中的下人这么多,衣服自然也多,而且她们以为她们洗的可能是公子的衣服,一个个都洗的很是精心呢。”
赵姐说到这摇了摇头,其实那最多不过是公子身边追风的衣服罢了。
阿楚点了点头,看着洗好的衣服就准备往外走去,至于这里自然有其他人看着。
反正她只负责洗,只是刚准备走就遇到了六姑,六姑明显表情不善,一看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发火回来的,看到阿楚的时候本能的就想举起鞭子,阿楚本能的两只手举起挡住自己的头。
“还站在这干什么,既然洗完了还不滚回去,是还想接着洗吗?”
阿楚呆了呆,下一秒立刻从她旁边跑了出去,一时间六姑更气了,手中的鞭子直接在地上挥了好几下,另一边的孙姐和赵姐摇了摇头。
她们自然知道刚刚六姑去了小月和荷香那边,只是那边进度缓慢自然被批了一顿,只是那两人哭的好似死了爹娘一般,硬生生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一时间倒把自己气的半死。
阿楚是在木子这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她坐在厨房里,,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听木子兴奋彩烈的说道。
“你不知道六姑的面色多差,她的手死死按住腰间的鞭子,若不是顾忌着追风哥,恐怕鞭子都挥出去了。”
木子说的很是开心,想到什么立刻又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对了,春兰,我以后不叫木子了,叫追暮,日暮西山的暮,公子亲自赐的名。”
“你被选中了。”
阿楚听到这也很是兴奋,而里面躺着的大师傅则是默默翻了个身。
“恩,明天我就要早起和追风哥学武了,很快我就能和他们一样飞檐走壁了。”
追暮说的很是兴奋,然后他看向阿楚。
“到时等我学会了,我就来教你。”
追暮是知道阿楚很想学武的,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