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不可跨越的鸿沟与隔阂。”
“鸣弯,你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说。”
她突然跪下,鸣蝉抓住她想让她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你快起来!”
鸣弯重重磕了个头,眼里泛着泪光,递给她一封书信,书信上还泛着淡淡的桂花香,看起来有些时日了,信件许是沾了些水渍,有些发旧。
“这是?”
“二姐姐,如今我做的是大义灭亲之事,这封书信,二姐姐就当是自个拾来的。”
鸣蝉眨眨眼,猜到了什么,她握紧鸣弯的手,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二姐姐,若真到了那最后一刻,我只求二姐姐,不要赶尽杀绝。”她跪地,泪珠在低头时洒了出来,落在衣衫上,如同化了的雪花。
此刻她觉得眼前的人很是陌生,先前短短几面,还是个活泼俏丽的小姑娘,天真无邪,可她好像长得很快,再见面时,却成熟不少,面面俱到,成长太多。
门外有道身影浮现,“二小姐三小姐,婢子将药取来了。”
鸣弯赶忙起身,手上的那几滴血也快干了,她坐在圆凳上用袖口捂住了脸。
“哎哟,好疼啊二姐姐,是药来了吗?”
鸣蝉轻咳一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