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陈以城出手绝对不会比他低,所以,面对1000额度,她得淡定。
老爷子看了眼陈以城,又道:“他给你是他的,我给你是我的,收下。”
林楚甜踌躇了片刻,接过卡:“那谢谢爷爷了。”然后把卡塞进包包里。
晚餐过后,三个人聊了会儿,就结束了这场生日宴。
林楚甜和陈以城一同离开别墅,林楚甜走在前面,陈以城缓步跟在她身后。
“有空喝一杯吗?”陈以城突然问道。
林楚甜她回头看,陈以城双目阴冷的可怕,跟在屋里的时候判若两人,她心头一紧,有点害怕。
阳城的夜晚,到了九点多,深蓝清透,给闷热蒙上了一层表面的凉。
林楚甜对她保持礼貌的微笑:“不太有空。”
……
“那打扰了。”陈以城绅士般的点点头,从林楚甜身边擦肩而过,去找自己的车子。
“等等!”
……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市中心的一个静吧,在吧台位置坐下。
陈以城隐约了解林楚甜的酒量,让前台调了杯度数偏低的莫吉托,清爽的薄荷香味,林楚甜喝了一口,酸甜平衡。
“陈先生想聊什么?”她微微仰了下脖颈,用手揽着头发收置在背后,露出珍珠般饱满小巧的耳垂。
“随便聊聊,我平时,私下从不和人喝酒。”陈以城说道。
林楚甜:“不和人喝酒?”
“嗯。”
“那和动物一起喝?”
“……”
陈以城低眼笑了笑,林楚甜也跟着笑了,彼此笑的都很轻松。
她低眼的瞬间,他又抬起 ,去看她,清冷的目光中泛起灼热。
林楚天察觉出他有心事,但好像很难启齿,试着询问:“随便聊聊的话,要不我们一人说一个自己的心事吧。”
令人出乎意料,陈以城侧了下头,酒吧昏暗的环境下,林楚甜的双眼明亮清澈,几口鸡尾酒下肚后,脸颊已微微泛红,脸上的微表情也多了起来。
陈以城因了口杯中的长岛冰茶,语气中透着寒意:“爷爷明天去西雅图,看我父亲。”
关于陈以城父母的事情,林楚甜完全不知,这是他第一次提起。
她摆出认真听讲的姿态。
陈以城躲开她那双清凉温柔的眸子,娓娓道:“他得了肝癌,在等待肝脏移植手术……”
说到此处,林楚甜看到了他眼眶里的红,湿润的,很克制。
都说男人的眼泪是杀伤女人最虚假的利器,但此时她的心却跟着陈以城的情绪隐隐绞痛,不由得,也红了眼眶。
“那你要去看看他吗?”林楚甜小声问。
“公司事情多,我离不开。”
这是他的托辞。
林楚甜没反驳,安慰道:“现在医疗条件很发达,一定会没事的。”
陈以城没有回应她的话,勾了下嘴角,脸上布满了阴霾。
气氛沉静了片刻,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林楚甜也跟着喝完了自己杯中的莫吉托,“这酒真甜,再给我来一杯吧。”她笑道。
陈以诚示意服务生又调了一杯,推到她面前,低声道:“还能喝?”
林楚甜点着头,端起酒杯就喝了小半杯,笑呵呵念叨:“这酒喝着跟饮料似的,没事儿。”
如果有一天,她能和陈以城发展成酒友,也是种不错的结果。
为了转移他的悲伤,林楚甜接下来聊了许多她在娱乐圈里积攒的八卦新闻,陈以城从头到尾认真看着她,听她讲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抛开合约任务的情况下交谈,陈以城觉得格外舒心,林楚甜也不像从前那般,在他面前总像个Ai人,她变得鲜活起来,一颦一笑都生动自然。
第二杯酒慢慢下肚后,林楚甜说话时开始摇晃脑袋,身体也微微浮动。
陈以城见此种情景,把她面前的酒推远了些,用眼神示意服务员拿走。
她还说没说自己的心事,就醉了。
下一刻,林楚甜“啪”的倒在桌子上。
她多次想坐起来,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不多会儿,眼睛完全睁不开了。
两杯长岛冰茶后,陈以城也不想喝了,这片刻的放松对他来说已是难得,但林楚甜这会儿晕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于是又要了一杯,慢慢喝着,给她时间缓冲。
酒吧里放着爵士乐,曲调优雅自如,像深深心底吹过了风,掌中落入了叶,他静静凝望着半张脸侧向他的女人,纤长的睫毛,粉色的唇。
一瞬间,陈以城大脑空白。
他是极度理智而克制的人。
很快。
他从将自己从意乱迷情中拔出来,拿起林楚甜的包,想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