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像六年前那般抚了抚她头顶,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他的小徒儿全占了。 韩素一动不动,像是块寒铁。 她眸中湿漉漉的,目中景象逐渐糊成一片,温黄的烛火打出一个个光圈,像被水渍晕开的画。 于是韩素在不甚清晰的暖色团中,看到了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