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地母教。”
“对,我个人猜测,这个曾放,大概跟拜地母教有些交易,进了些原料之类,也不好说是什么,反正不好公然撕破脸。这时见我,横空出世,杀了匹马,觉着碰上同行……”
“你哪杀了匹马?”
“河滩那,这是小事,后续说。”楚琛随意地摆摆手,“反正,他来搭话,排除我同行的可能,又知道我娘,你,困在人市。他肯定知道人市背后是拜地母教,认为是个大好机会,于是大方借人给我。”
“这便是我去人市前的事。然后,人市里你见着我,娄旦则见我带了这么些人,可能以为我在义军里说得上话。”楚琛详细道,“等我回去,曾放看我身边有带刀剑的,自然既不好翻脸,又不好不讲道理,于是假装好人。至于别的,一见曾放都不管,我还分钱,那就认我了。说穿了,不过是左脚踩右脚上天的把戏。”
李氏静静地凝视她:“孩子,你心思好细。”
某些大胆的想法悄然后退,某种不对的感觉陡然腾起。楚琛心中一沉,干笑着找补道:“我烧退后,是感觉头脑清晰……”
“那你想不想得起,为娘的名字。”李氏径自打断,“你自己,是何日出生,平日最爱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家门口有几棵树,走多远到水井——”
妇人猛地抢前一步,抓住她的前襟,双目圆睁,血丝满布:“你到底是谁!?我的女儿,她又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