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几乎没有别的实质发展,除了基础的牵手与拥抱,连亲吻都没有过一次,更别说别的了。
女友走后,他又继续忙碌的工作,一坐就是一下午,起身时已经天黑了。
跟下属嘱咐好工作,他驱车离开公司。
父母催婚的电话还在打,他从不着急,觉得先以男女朋友身份相处挺好的。
双方是相亲认识的,觉得有眼缘才选择的在一起,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
但他要给女方保障,选择先订婚。
“小遇,我知道她没有小雾那么好,的确,那样的女孩是很难遇到的,可……”
妈妈说到一半话头就止住了,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出口的名字后,心都跟着颤了颤。
“妈,小雾是谁?”
他开的外放,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随口询问。
“没谁,你听错了。”拿电话的人成了爸爸,“反正结婚的事情不能耽搁,隔壁老李女儿都两岁了,我也想抱个孙女养。”
“是啊是啊。”妈妈在一旁复合,“我和你爸活了半辈子,没有别的希望,就想让你早点成家,早点安定,然后能有个女儿陪伴。”
“好,我知道了爸妈。”他将车倒进车位,“我到家了先不说了,您二老注意好身体,我有空就回去看你们。”
爸妈应下,电话随即挂断。
左家老宅,左夫人懊恼地皱眉。
她刚才嘴快,把小雾那孩子说了出来。
“没事的,小遇不是一个多疑的孩子,他不会想那么多的。”左骁安慰着她,“小雾是个好孩子,我们都很清楚,但……”
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左遇的生活没有多少色彩,除了女友偶尔送的温暖,其余时间都是在工作,忙里忙外,各种事宜都需要他过目。
直到订婚宴前夕。
他终于放下手头事物,提前回了家。
本着新生活新气象的原则,他把过去的一些东西打包打算扔掉。
在找到一个小木盒的时候,他扔放的动作顿住。
木盒上落了灰,很厚,有点年代了。
打开里面是一张班级大合照和一些小字条。
他挨个打开。
【左遇,下节什么课?】
【帮我跟老师请个假拜托!我真的很需要一个午觉…】
【哼哼,没考过我吧。】
【小遇遇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西红柿同学,麻烦你注意一下你的楚汉分界线!!】
【给你一点颜料就开染坊!下次再给你好脸的我是猪!】
【不就是年级第一吗?谁不会考似的,呵呵。】
【手下败将~】
【别叫我苦瓜!】
纸条的字迹都一样,是来自一人之手。
可当他回想时,却想不起来任何关于这些的记忆。
他心下一动,去看那张合照。
是在班里拍的,大家都坐在位子上,两两同桌,齐刷刷看着镜头。
他下意识去找自己。
旁边坐着一个完全没见过的女孩。
哪怕是模糊又泛黄的照片,依旧能看得出她脸上温柔而灿烂的笑容。
他打了个电话给朋友。
“左遇你脑子有病啊?”对方骂了一句,“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问你,明雾是谁。”
一句话,像一霹雷,电得朋友那么点瞌睡全醒了,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不是,左遇你……”
“我刚刚找到一张合照,我旁边坐着一个我没见过的女生,她是不是明雾?”
他会这么问很简单,因为上次同学聚会他压根没看见过这号人物,才会朝着这方面去想。
“是。”对方认命了,“明雾是你同桌。”
“那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她了?”
“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怎么可能还记得?”对方看似打趣,实际上表情已经变了无数个,又状似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别想这么多了,你明天订婚,早点睡。”
“嗯。”
左遇被他的哈欠感染,没说两句就挂了。
订婚仪式举行地异常顺利,除了一个始终站在角落盯着左遇看的保洁阿姨。
送走女方和女方家人后,走廊里,她忍不住上前,叫住了他,“左先生。”
左遇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向情绪千万的女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阿姨。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
“阿姨,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见左遇有片刻的茫然,她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