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佳佳回去就感冒
了,她断断续续的咳嗽,吃了好多药都不管用。
吴霜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听这个说冰糖梨水管用,一会儿听那个说掐嗓子管用。
靳佳佳被她妈折腾了一溜十三遭,咳嗽没好不说,又发起了高烧。
周二教育局公示审批名单,靳佳佳顶着个通红的脑门儿去看,除了几个凑热闹的,其他都审批合格了。
只有她的佳学教育不在公示之列,这怎么可能呢?
她之前的每一项检查明明都是合格的,没道理最后一脚出问题啊?
靳佳佳直接去了四楼找领导,领导不在。办公室里只有一个文员,靳佳佳跟他比较熟。
直接了当的问到,“许哥,公示名单出来了,怎么没有佳学呢,我那儿是哪项出门题了吗?”
许聪就是个打杂的,没有话语权,但是人比较仗义,他神神秘秘的把办公室门关上,小声儿说:“佳佳,你得罪人了吧,你那个规模做的已经相当到位了,哪来的什么不合格?思雨家啥啥都没有不也照样公示了吗?”
靳佳佳闻言什么都明白了,东方竹手还真快!她感激的冲许聪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从教育局出来,靳佳佳直接回了家。她要先好好睡一觉再来解决这件事,现在她身体不适,难受的很,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一觉醒来,靳佳佳更难受了。她鼻子不通气儿,嗓子疼的冒烟,整张脸烧的红彤彤的。
浑身上下哪都疼,感觉没一个好地方,像被人暴打一顿似的。拉开抽屉翻找一通,消炎的、退烧的、止疼的一把药塞进嘴里灌下去,靳佳佳洗了把脸就要出门。
吴霜琴跟前跟后的追问:“你瞎吃什么药啊?药能那么吃吗!都烧成这样了,别出门了,打个点滴吧啊!”
靳佳佳不想说话牵动她那脆弱的嗓子,打手势示意她妈,自己没大事儿,稍安勿躁,就紧着出门了。
靳佳佳身体很难受,思维却清晰的很。这一批校外机构□□程序虽然反锁,要求其实并不高。政策一时一变,以后可就难说了,她必须拿下来。
现在她的各项指标都没问题,但要是有人诚心为难,想找麻烦,也不是难事儿,所以她得想办法越过那个人,去办这件事。
靳佳佳去进口商店买了两箱水果,两条俄罗斯进口烟,打车去了湖滨花园。
出租车开了大概半小时,驶进了一片别墅区。独栋小洋房特别好看,司机师傅感叹人比人不如人,在星海能住这儿的人非富即贵。
靳佳佳付了钱拎着东西下车,走到32号摁了下门铃。门很快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一脸笑容,“佳佳啊,快进来!等你半天了,我说让司机去接你,你又说不用,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客气!”
靳佳佳笑的很腼腆,她把东西放下,抱了抱妇人,说:“老师,好久没来看您了,你还好吗?”
“哪里好久啊,端午节的时候你不是刚来看过我吗?我儿子都没你来的勤!你这嗓子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累着了?”
妇人叫刘文霞,是靳佳佳高中班主任,已经退休好几年了。靳佳佳是她班上最喜欢的一个学生,两个人的关系也一直都亦师亦友,非常亲密。
靳佳佳被刘文霞拉着手坐到沙发上,她咽了咽嗓子,说:“没事儿,老师,小感冒。”
刘文霞不赞同到,“你老是这么大大咧咧的,感冒怎么还有大小,你是老师,要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知道吗?”
“我知道了,老师,您放心吧。”靳佳佳在刘文霞面前总是像个学生似的,去不掉那几分尊敬和敬畏。
“你别说话了,快喝点水吧。”刘文霞着实心疼她这个学生,赶紧给她倒水喝。
靳佳佳喝了点水,感觉额头上的燥热好了些。刘文霞看她脸色,试探着问:“佳佳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靳佳佳无奈的笑了,她有什么都瞒不过老师,便把事情简单说了。
刘文霞听完大动肝火,“那个东方怎么会变成这样!太不像话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也听过些风言风语,从来没有当真!他太过分了!”
靳佳佳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什么事麻烦过老师,这次真是有点儿力不从心。
刘文霞见她脸色不好,连忙说:“佳佳你别着急,我给你叔叔打电话,这点儿事他能给你办,放心吧。”
她说着拿起电话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说:“没事儿,你叔叔说他给教育局通气儿了,你的证儿加急办理,很快就能下来,你别急啊。”
靳佳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心里怪自己没用。“谢谢老师,麻烦您和叔叔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了,看起来像个面瓜似的,却总是万事不求人。”
“当年我说给你调个学校继续当老师,你死活不同意。你这么高的学历,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