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并行动如常呢?”
沈逸夏道:“你刚才可是有所发现,所以才如此问?”
沈逸春道:“主要是屋里一切摆设全都与昨日无异,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权叔也不在了,要么是权叔偷偷将他带走了,要么就是……”
沈逸夏道:“不是权叔。”
沈逸春不解:“你可有证据?”
沈逸夏道:“不用证据,我方才从你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权叔,他正提着药食盒子,从厨房那边过来,想来是煎药去了。”
“他的伤,就算有特效药,也不可能好这么快,应该不可能是他。”
沈逸秋也道:“他若是自己逃走,权叔是绝对不会帮他的,权叔那个很注重声名,他是朝庭重犯,皇上已经下了判决书,他此时逃走只会罪家一等,权叔不会纵容他如此的。”
“莫非真有人劫走他?而权叔是去追那个人了吗?”顾明秀道。
但她话音未落,黑衣侍卫突然出现,跪下向沈逸夏禀报:“王爷,权叔受伤,属下将他救回,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