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道。
皇帝道:“你别担心,只是轻伤,钉板是改良过的,顶多两指甲盖厚,你皇叔祖亲自看着,那伤外面看着吓人而已,顶多皮肉之苦。”
沈逸夏这才看了他一眼,也松
了口气,顾明秀与顾炫晖兄弟平素来往并不怎么勤,但感情却深得很,有时他很羡慕阿秀有这样好的哥哥宠着疼着,也嫉妒顾炫晖有这么好的妹妹敬着爱着。
虽然沈惊凤也很好,可就是没有顾家兄妹那么心贴心。
沈惊凤自小就怕他,兄妹间总感觉隔着点什么,可能不是同一个母亲的缘故吧。
“皇祖母,孙儿赶着去看望舅兄,您好好养着,此药一天一颗,不可多吃,饭后吞服疗效更好。”
又走到福康身边,很自然地探住她的脉,眉头紧皱:“娘,您忧思太过,伤神伤身,凡事要想开一些,不论旁人待你如何,你还有儿子和阿秀,还有孙子孙女,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福康的眼泪喷涌而出:“阿夏……”
沈逸夏细心替她擦泪,附近她耳际:“远叔明日便要启程回南越,我与他约好,等孩子满月后,就带着您,阿秀,还有孩子们一起去看望他。”
福康愣住:“阿夏……”
沈逸夏笑道:“所以,您别再哭了,哭多了会容易老的。”
福康百感交集,这个儿子啊,向来贴心。
“阿夏,娘……”沈逸夏知道她仍有顾忌,想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