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命,任何事,都没有我相公的命来得重要,只要能救你的命,能驱除你体内的蛊虫,便是负尽天下人又如何?我才不管洪水滔天,山河变色,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我的孩儿有个健康的能陪着他长大的父亲。”
“阿秀……”沈逸夏深情地注视着,将顾明秀一把揽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秀,别怕,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我们的孩子的。”
可只要他体内的蛊虫一日未除,顾明秀就一刻不得安宁。
“相公,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顾明秀满眼期待,但心底却明白,若有别的法子,他又何和遭受这么多年的蛊虫折魔,不早将其驱除了?
“总之你别担心,莫非阿秀不相信我了么?”沈逸夏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温柔之极的吻。
好吧,他说过的话,许过的诺,从未食言。
她是该信他的。
福康的屋里,本该还在长明宫的修远不知何时已然在坐,两根修长白晰的手指轻轻握着白瓷玉杯,悠闲地品着茶。
福康则在屋里来回走动着,秀眉轻蹙。
“殿下在担心阿夏么?”修远要杯茶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