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愣住,沈逸夏的气色是好了很多,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是不是修远先生找到了医治的法子?”她很兴奋。
“嗯,是有特效药了。”沈逸夏含笑看着她道。
顾明秀拍了拍胸口:“太好了,就担心这个,有时真希望自己的心头血能救你。”
福康眼圈一
红,揉了把她的头:“傻瓜,阿夏没有你还怎么活?”
顾明秀愣住,没那么严重……
“昨儿个去了北街逛?阿慧的生意怎么样?”顾明秀傻傻地望着,沈逸夏抹了把她的脸,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笑问道。
“不是很好,她铺里经营的都是很普通的货,没特色,所以……”顾明秀叹气道:“她也不缺钱,我是想让她有件事做,以后不必靠男人。”
福康赞许道:“你这想法不错,女人最大的错就是总想着嫁个好男人,好依靠一辈子,孰不知,你越弱,男人越瞧不起,当你是附属物,就会践踏你的尊严,背叛曾经的感情,自立自强,不用靠男人,反而会有好的男人欣赏。”
顾明秀大以为然:“难怪人家都说,母亲是女子豪杰,儿媳认同您的想法。”
福康道:“别再说了,阿夏的眼睛都快瞪得铜锣大了。”
沈逸夏道:“您别冤枉儿子,阿秀要做什么,儿子不会打阻,只要是没有危险,她又喜欢的事,只会赞成。”
“内务府有胭脂坊……”福康道。
“母亲,不能。”顾明秀忙道:“我知道您管着内务府,那就是为皇上管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