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只是给玲妹儿把了脉,便知道她是因为惊吓而高烧,而且,他说没有开药,连银子都没收……”
云真看着胖婶,眨巴眨巴眼睛继续道:“那日我就觉得那位郎中很好,又瞧他墙上挂着一个匾额……写着神医妙手,想来什么怪病都可医治。”
胖婶一听,忙问云真那神医叫
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姓陈。”
胖婶有些沮丧:“燕郊那么大,去哪里打听一个姓陈的郎中?哎……”
“就在从燕郊出来的路边胡同里,想来我再次去,还能记得。”
云真说完,端着盆便走了。
胖婶整个人却和被抽了魂儿似的,脑子里全都惦记着这件事儿,以至于一向胃口很好的她,连那晚的火锅都没吃几口。
回到家,柱子脱下衣服打算睡觉,看胖婶呆呆得到坐在炕沿儿边也不动弹,便用胳膊怼了她两下!
胖婶如梦初醒,看着柱子,顿了顿才说:“不如咱俩去一趟燕郊?”
柱子把头往枕头上一放,闭着眼睛不耐烦的问:“去燕郊做什么?买什么东西这文安县城没有,还要那么大老远的跑一趟。家里好不容易才存下二两银子,你又不趁财。”
胖婶也上了炕,却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墙边儿。
“云真今儿和我说,那燕郊有一位姓陈的郎中,医术厉害的很。那天,她去接玲妹儿,就见过郎中,说是把个脉会说出玲妹儿受到惊吓才高烧的,而且,心善,也不黑人钱,把了脉没有拿药,一文银子也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