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啊!好吧。”
说完,门房长舒了一口气,薛尘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走出柳府后,薛尘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刚才进入柳府的种种细节。
整个柳府太诡异了,首先一进门,虽然男女老少都身披白布,哭丧着脸,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流过泪水,连一滴泪都没有。
其次,柳勇的表现太过冷静,并且在办理丧事期间,已经向朝廷请了假,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要出门办理,这个时候他不该在自己屋内,茶不思饭不想的一脸颓废样嘛,这才符合一个痛失爱女的形象啊。
还有这家仆的问题,起初确实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待遇如此之好,柳氏父女待他们不薄,他们也不可能恩将仇报才对,而且那些伤明显是通过撞击造成,比如自己打自己,至于这劫匪,可能从头到尾根本就不存在。
最重要的是那两句诗,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一句情诗,还是男人所写。
最后这个门房的反应也不对,听到自己要结案的时候,是一脸终于要结束的表情。
那这断指?
既然门房说过他去过义庄,那会不会...
薛尘此时心中隐隐有了答案,看来要去义庄再看看,就能得到自己的猜想了。
踏出柳府,将腰间的锈迹长剑松了松,骑上马,按照门房所言,往街尾的义庄而去。
大概骑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义装。
见大门白头紧闭,薛尘打开大门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摆放了不少棺材。
一个蒙着白布大叔模样的男人正在给一具尸体化妆,想来就是这里的仵作了。
薛尘来到仵作跟前,轻声问道。
“在下锦衣卫薛尘,奉命查案,有几个问题想问下你。”
仵作抬头一看就看到薛尘穿的飞鱼服,连忙放下手中家伙,用衣角擦了擦手,对着薛尘点头哈腰道。
“好说!好说!大人请问。”
“这几日来,这里可有女尸少了两截指头?”
仵作听后,一脸震惊。
“大人怎么知道,这几天我正为这事儿责怪自个儿呢,谁死不想留个全尸,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把别人指头都给切了,还切了两根指头,也怪我,那天我侄子来陪我喝酒,我醉了,都不知道是谁进来过。”
“那女尸可还在?”
“大人晚了一步,昨晚就埋了,是一个卖笑昌妓,唉!这些女子一般都没家人,送到这里就是草草埋葬了。”
“那你可还记得这女子手指涂抹的是指甲油?”
“记得,大人您怎么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说完,薛尘大步踏出了义庄,骑上了马。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出戏,把所有线索理顺以后,这就是柳府上下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给谁看的,给朝廷看的,最重要的是给和亲的西域人看的。
那么现在我们这个柳大人会去哪里呢?
想要大摇大摆地从大摆地从城门出去,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一个没有身份的名碟的死人,巡城司的人又不是白痴。
陆路走不了,那就只有...
薛尘立马想到,小蝶带自己去过的护城河,一拍大腿,立马想通了。
随即脚轻拍了下马腹,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