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柳金叶立即呵斥。
可是如今的寒竹如遭雷击,明白过来一切之后,已经无法再顾及那么多,他只想立即跑去向白如烟问个清楚,他要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真相是什么。
寒竹转过身来,想要去抱白灵儿。
楚琪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个魔族男子会说白灵儿是他和白如烟的孩子,真是大逆不道,可是为何阿叶师姐是这副表情,不该大声斥责眼前这个男子的无礼才对吗?
见寒竹想要来抢白灵儿,白灵儿也吓得不敢再要寒竹,而是死死地搂着楚琪的脖子不肯放手,甚至都吓出了泪来。
一旁的柳金叶再也看不下去,对寒竹道:“寒竹,疯了?你这样会吓坏孩子的!”
寒竹这才意识到自己由于心神不稳,一度吓着了白灵儿,于是这才松开了手,转而看向柳金叶,一字一句地道:“柳师姐,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相,我就去问阿烟!”
说完,大步流星地朝白如烟的居所冲了过去。
柳金叶皱眉怒道:“真是冤孽!这是冤孽啊!”
事情为何会到这种地步,她真是感觉头大,一切仿佛都乱了套。
一旁的楚琪一边伸手轻轻拍着白灵儿的后背,一边上前询问:“阿叶师姐,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那个魔族男人会说自己是小灵儿的父亲?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柳金叶知道此事根本就瞒不住楚琪,只好对楚琪点了点头,然后道:“阿琪,此事关乎师姐声誉,还有玄霜宫的前途,你不可向外人透露半分。”
楚琪只觉事情重大,不过她一向最信任柳金叶,便点了点头。
柳金叶道:“寒竹这个疯子,不知道他会对师姐做出什么事来,我去看看。小灵儿被吓着了,你带她回去,安慰一下她,莫要再出什么乱子!”
“是,阿叶师姐!”楚琪点头。
白灵儿委屈巴巴地趴在她肩头呜呜哽咽着,一双小拳头揪着她的双肩衣服握得死死的,刚才的情况实在是乱哄哄的,她小小年纪一时无法承受刚才的混乱,自然也是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显然是被吓坏了。
柳金叶赶到了白如烟房中,只想在闹大之前平息此事,一打开门便被屋内的情景震撼住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魔族堂主,正跪在白如烟床前,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温柔地凝视着沉睡着的她,眼泪无声无息的滚落,犹如决堤的河流。
寒竹柔声道:“阿烟……我求求你快醒来告诉我一切,不要再让我蒙在鼓里了!阿烟我求求你告诉我,小灵儿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是不是?”
寒竹脑子乱糟糟地,几乎是悲痛欲绝。
柳金叶看了也觉不忍心,她长叹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对寒竹道:“没错,小灵儿是你和师姐的孩子。”
柳金叶的一句承认,让寒竹顿时浑身一震,这才放开了紧握着白如烟的手,转头看向了柳金叶。灯火明暗不定地照在柳金叶平静的脸上,她带着一丝伤愁地对寒竹道:“我答应过师姐不将此事告诉你的,可是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
柳金叶低头看了一眼帷幔内沉睡的白如烟,鼓足勇气道:“当年师父发现了师姐和你的恋情,师父便命她离开你,师姐起初是不愿意的,就算她知道你是魔族也想要和你在一起。唉!不得不说师姐她真是一个傻女人,竟然甘愿为了一个魔族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
寒竹不解,问道:“既然如此,那她为何会如此待我?”
柳金叶道:“另有内情,你不知道。”
“那个内情是什么?柳师姐,请你告诉我!”
“寒竹,这本是我们玄霜宫一个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但此事倘若不说,便无法解释当年的一切,今日我说了出来,还请你能够替我玄霜宫保守秘密。”
“这是自然。”寒竹点头。
柳金叶道:“此事要从野猫岭说起,你还记得野猫岭的事吗?”
寒竹点头道:“记得,当年我就是要去野猫岭猎杀猫尸王才遇到了阿烟的,为何我们之间的事会和野猫岭有关?”
柳金叶一想起野猫岭就不寒而栗,她伸手摸了摸肩膀上被万年尸妖咬伤的地方,然后道:
“当年我在野猫岭,不慎被万年尸妖咬伤了肩膀,回来之后尸煞之气入体,师父为了替我拔除尸煞,不惜冒险而为,最终……最终被尸煞感染。”
“此事十分严重,甚至危及到了师父的性命。师父一直暗中保守秘密,甚至准备自己独自了结,大师姐和二师姐知道此事之后,便决定替师父拔除尸煞之毒。”
“于是,她们选了玄霜宫七位功力了得的师姐,决定用神魄净化阵来替师父拔除尸煞,可是这个阵法也十分危险,毕竟万年尸妖的尸煞就连道玄之首的天下道神宗主都无能为力。”
“师父冒死救我,我却无法为其效力,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