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若是您不闹了,咱们就好生和气的相处着,若是您还是觉得不解气,那我便砸到您解气为止?”
直到秋凤瑾忿忿不平的冲了出去,这个屋子里的气氛才得以轻松缓和。
许倾和气的对蹲在地上的四个书生说:“你们都起来吧,他估计是找他家亲戚换屋去了。”
“多谢仁兄。”
“你们四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吗?这么畏缩是会吃苦头的。”
“我们那是不和他一般见识,一会儿他要是跑回来算账,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其中一个书生一改刚才的懦弱无能,嘴脸可恶的走开了。
许倾忽然明白有些人是必须被人欺负的。
她没跟他们一般见识,而是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一个书生凑了过来,讨好许倾:“全兄,刚才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怎么称呼?”
“嘿嘿,我叫王玉奎。”王玉奎介绍完自己,又去介绍旁的人:“这两位一个叫伍七,另一个叫刘文越。刚才走了的那个叫安元烁。我们都是清白人家的书生,以后多多关照哈。”
许倾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嗯,多多关照。”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许倾也不是真奔着科考来的。
这五个人里面,就属王玉奎最爱说话了。
许倾收拾好了东西,便坐在一旁装模作样的看书。
“全兄,这都中午了,别看了。跟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哦,不了。我现在还不饿。”许倾很是低调,举手投足之间,还真有专研刻苦的书生那个味道了。
王玉奎与其他几个人先走了。
许倾才想放下了书,松了一口气。
结果王玉奎又跑回来了,这回是自己一个人。
他凑到了许倾的跟前,让许倾有了一种没有亲疏远近的失礼之感。
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王兄有事儿?”
“没事儿,就是想要问问你,需要考题吗?”王玉奎以一种很神秘的语气问向许倾。
“考题?”许倾被王玉奎问得愣住了下,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意识到什么意思。
“我有考题。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便宜些卖给你。”
“保真吗?”
“当然保真了!”
原来自古以来都有这种事情,许倾面无波澜的摆了摆手,:“不用了,王兄。我能考上算,考不上就认命。毕竟我家也没这个条件,身上几乎没银子了的。”
“那……行吧。”王玉奎的眼里有些失落,灰溜溜的走了,没曾想许倾是一个如此坦荡的人。
许倾自是没有王玉奎想象中的那样超然,不过她不愿意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一来,她本意就不是科考,即便考上了也去不得朝廷为官。那为什么还要花钱买题去抢占那些真正寒窗苦读之人的名额呢?
二来,科考的题要是真能如此简单轻易的泄露,那还了得?
许倾想得明白,自然是不上钩。
夜里。
六个人睡在一个大通铺,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些拥挤。
秋凤瑾自打回来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与其他几个人起冲突。但他睡觉的姿势依旧是霸道,抢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以至于许倾在内的其他五个人格外的拥挤。
许倾盖着被,翻来覆去的睡不好。
这时,门外来了人。
“全必中,家人给你送东西,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