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这般计谋已然让他震惊,可他不敢轻易把这等机密之事交给她。
钟南嘉剑裴鸣轩离去,心下一沉,她知道世人多对女子有偏见,她以为裴鸣轩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也是他们都不曾真正了解她,又谈何信任,她又一种感觉。
似乎裴鸣轩对她的这些好,不过是因为她的容貌,又或者只是一时新鲜。
钟南嘉原先被裴鸣轩来找自己的时候,还感动到了,刺客心情平静下来,便开始梳理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是君,她是妻,这种似乎被人当作笼中鸟一样豢养起来一般。
她看着外面的风雪,看着远处的城池,最后不过是叹了一声,便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裴鸣轩安排好人将钟南嘉护送到了更加靠后方的住处。
司徒朗明明心中悲愤难平,这裴鸣轩却偏偏不让他上战场,只留在这后方,他别提有多郁闷了。
他踢了踢地上的积雪,柔软的积雪被他这么一踢,不过只是如同踢棉花一样。
见还不解气,他又在雪地里摸起一颗石子,重重的砸在远处的树枝上。
冬天干枯的树枝被司徒朗着重重一砸,承受不住不出意料的与积雪一同掉了下来。
司徒朗见不解气,想要在拾一块石头,去敲打那树枝。
忽地这时候,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司徒小友。”
司徒朗一回头,钟南嘉笑着提着一个食盒向他走了过来。
“这么?着树枝莫不是得罪了司徒小友?”
司徒朗见到是钟南嘉,便立刻起身站直,行了一礼规规矩矩道:“夫人。”
司徒朗知道如今的钟南嘉是裴鸣轩的夫人了,而裴鸣轩此时愿意出兵南下驰援江州,就是他们江州的恩人,也是他的恩人,他年少的那些心思就再也不能又任何表露。
带上钟南嘉并不知道眼前少年的心思,将食盒递给司徒朗:“这是我做的饼,月娘说你这几天都没有这么吃东西。”
司徒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钟南嘉递过来的食盒。
他低头看着着食盒,神情忧郁,钟南嘉便也学着他,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着树枝砸去。
然后扭头看向司徒朗:“这石子一扔,确实好像心里好受了一些。”
钟南嘉见这几日司徒朗都闷闷不乐的,想到了往事:“小友可知道我的娘亲是如何死的?”
司徒朗知道钟南嘉的娘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不是说是因为身体虚弱,因病去世的吗?
钟南嘉想到这儿,不由得苦笑:“是因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