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杨水妹一大跳，不由脸色一变，往旁边挪了挪。

正是佘灿莲下来了，蹙眉将牛小田拉到一边，问道：“小田，怎么回事儿？”

“她以前也是兴旺村的，以为自己怀孕了，其实是身上有妖气，必须进行处理。”牛小田低声道。

“我早感受到了，你可真能多管闲事。”

“这也是积累功德嘛，光天化日，岂能让妖孽害人。”牛小田一本正经。

“也不动动你的牛脑子想想，什么妖可以制造怀孕的假象！”佘灿莲嗔道。

“啥妖啊？”

“你……”佘灿莲猛翻白眼，埋怨道，

“她身上的气息，是真正的大妖，搞没搞清楚，相比大妖，我们都是不堪一击的渣渣。”

真正的大妖？

牛小田不由想起了灵王，随后又否定了。

灵王的气息并没有异味，而杨水妹身上，味道十足，品相很低劣。

“姐姐，知道是啥妖吗？”

“不知道啊，气味上判断，应该属于臭烘烘的那种，喜欢粪坑的妖怪吧！”手在鼻子前忽闪两下。

牛小田搜索脑海里的书卷，也没找到答案，一时间束手无策。

“小田，干脆撵走算了！”

佘灿莲建议，不想蹚这次浑水。

“当然不行，她孩子才半岁，不能失去母亲。”牛小田摇头表示不同意。

“她孩子亲爹是你啊？管这么多？”佘灿莲实在无语，皱眉道；“那你就问问她，做过什么梦，尤其是半睡半醒之间，有过什么幻觉，或许能有些提示。”

点起一支烟，遮挡下飘来的气味，牛小田坐在杨水妹的对面，开口问道：“姐，怀孕后，睡眠质量怎么样啊？”

“不好！俺每晚都睡不实，还老做梦，乱七八糟的！”杨水妹道。

“都做了些什么梦？或者是迷迷瞪瞪的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田，这跟肚里的娃，有啥关系？”

杨水妹感觉很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