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
看着沈七离开的背影,只能酸溜溜的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装模作样,看着吧,有他倒台的时候。”
沈七并不是不在意,而是知道计较没有用。
这些人已经认定了,再解释也是枉然。
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等到科举以后的结果出来,榜上有名,才是对这些人最好的反击。
到时候,保准他们一个个乖得跟鹌鹑蛋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
而如今,他只要认真读书,用心备考就行。
其他的,不应该分去他的心神。
这些天,来食虽没有沈七坐镇,可是只要味道在,只要沈七教导他们的礼仪规矩,小厮们都记得,生意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好。
都已经这么多天了,来食仍然门庭若客。
一点也没有普通酒楼的冷业期,而小厮们也是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度过日复一日,忙忙碌碌的一天。
又是很平常的一天,小厮们一大早起来打开了门干活,一直干到了大中午。
揽客的揽客,刷碗的刷碗,扫地的扫地。
红红火火,来食生意十分兴隆,倒也没有什么人上门找茬。
中午,那个自称沈七亲爹的老人家再一次过来了。
他还是和之前一般无二的装束,看上去生活十分拮据,性子也谦卑胆怯,再一次说起了之前的话:“我……我来找我的儿子,沈七。”
陈盛一看到他脸上就露出来了,不耐烦的神色,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