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双感觉到兄长的语调不对,抬头看过来:“怎么了?二哥。”
“没啥。”潘玉虎给潘玉双倒茶,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玉宝不愿意娶妻生子,你整日都在海上排兵布阵,我这个当哥哥的,做的不够好。”
潘玉双把飞鸽传书收起来,端起茶抿了一口:“二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虽然你是兄长,可你不能背负我和玉宝的人生,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并不是都跟你和玉竹这样才行。”
“嗯,我知道。”潘玉虎摇头苦笑。
潘玉双挑眉:“二哥,我们从愚谷村走到太溪府码头,经历太多太多了,若真要说怎么才是好的,我跟玉宝和玉竹不同,我不想从前也不想愚谷村,我只活在当下,期待未来。”
“你跟芸暖最像,从小也最好。”潘玉虎说。
潘玉双笑了:“因为我敬佩她,所以一直都在学习她,成为她并且超越她,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她,让我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被压趴下。”
潘玉虎拍了拍手,起身:“行!沿途锦衣卫都会保护你,尽可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