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动的是抱夏,看着三个姐妹面红耳赤的被带走了,整个人就暗戳戳的搓手。
若是换做以前,必是忍不住跟苏芸暖叽叽喳喳说起来没完,如今却是不能了,一来自己的年纪大了,再者不能给皇后娘娘丢了面子,到什么时候姑娘家都的矜持一些才行。
等六个人离开后,祈煊亲自练兵。
身为祈家军,他们经历过大起大落,如今成了帝之常胜军,这份荣耀是他们几代人用鲜血和忠诚换来的!
但祈家人丁委实稀薄,主子成了皇帝后,他们想要见一见主子都难,更不用说练兵了。
机会难得,一个个都恨不得单独展示一下自己的看家本事。
祈家军战无不胜的法宝还有一样不为人知,那就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独特的本事, 本事差不多的归到一队,再成屯到曲, 专精一道各司其职 又配合默契,这让祈家军千军万马犹如一体,其战斗力是令对手闻风丧胆,更让同僚都羡慕的存在。
如斥候营,善于追踪、隐匿,速度极快,先锋营善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经常会出现的情况是没等后面的步兵、骑兵到呢,先锋营就能先下一城!
苏芸暖看着祈煊金盔金甲骑着汗血宝马立在万军之中,免不
得小小的骄傲一下,自己的男人,万人之中如此闪耀!
“抱夏。”苏芸暖偏头。
抱夏赶紧过来:“主子,您口渴吗?”
苏芸暖笑了,看着演武场上不断变换队形的祈家军,说:“白芷几个人都配了将军,你心里作何感想?”
“主子是怕奴婢心里不平,奴婢是反倒觉得我们四人之中,最有福气的就是奴婢了。”抱夏低声说:“三位将军要奔赴太溪府驻兵之地,白芷他们三个人定是无法留在您身边,奴婢和十八则不同,十八在太医院,奴婢在您身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呢。”
苏芸暖偏头看了眼抱夏,忍不住感慨了句:“以前总觉得你是话密,更没什么城府,如今倒是突然觉得抱夏长大了呢。”
抱夏的脸疼一下就红了,低下头:“主子,奴婢可一直都不小,不过如今盛成了妇人,没了当姑娘时候的玩闹心思罢了。”
“也是,往后你和阮嬷嬷在我身边,我啊,踏实的很。”苏芸暖不再说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苏芸暖闭目养神,抱夏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心里可憋得慌了,换做以前啊,自己非要先拉住一个问问情况不可。
回到了宫里,阮嬷嬷已经把暖手炉准备好了,苏芸
暖换了一件烘的热乎乎的披风坐下来,问道:“可有对眼缘的人?”
白芷上前跪倒在地:“主子,奴婢与王将军投缘。”
“奴婢与秦将军投缘。”香兰跪在旁边说。
苏芸暖端起来热茶抿了口:“石榴选了李/志忠,倒也是良缘,既是如此,那就查日子完婚。”
旁边阮嬷嬷笑呵呵过来:“恭喜皇后娘娘,也恭喜姑娘们觅得良缘,这可真真是大喜事。”
“嬷嬷操持着,咱们嫁女可不能寒酸了。”苏芸暖笑着说。
阮嬷嬷恭敬的应是。
这都二月末了,天气依旧是冷,苏芸暖又畏寒了,有些懒洋洋的。
通常也不动弹,坐在暖阁里看书看账,日子过的慢悠悠的清闲,这些事情有人操持,也不用她多费心,祈家军那边可忙活开了,因为是行军到京城,驻兵之地要办喜事,三位将军的同僚和部下忙的脚不沾地。
下聘的时候,虽说不是浩浩荡荡吧,可下聘队伍有三队,这也是在京城少见的场面。
两份送到宫中,一份送到了潘府,三月初十完婚,三月二十开拔。
皇后嫁宫女,这事儿在以前可没有如此兴师动众,足以见得皇后对自己身边的人多好。
三月初十这天,两顶轿子
从苏府出门。
这也是苏芸暖给白芷和香兰撑腰,虽说嫁的是祈家军的人,可娶的不是宫里的宫女,而是苏芸暖身边的人,若真要是敢欺负了自己的人,皇上能不能是保他们,都的心里有数。
石榴坐在轿子里,眼泪就没有停下过,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三月十八的时候,潘玉双和苏芸暖在苏府等着,八天回娘家的三个人进门先给主子跪下磕头谢恩。
住了一夜,第二天被接回去,三月二十随军离开京城,奔赴太溪府的驻军区,一起去的还有潘玉双和她训练了小一年的童子军,一道去的还有祁政玺和钟景浩,潘家兄弟俩自是也同去了。
这次,苏芸暖给安排了夫子,学文习武这事儿不能又偏颇,长平的未来不是武将也不是文臣,是一国之君呢。
到了这个时节,苏芸暖终于愿意出门了,祁府里都安排妥当,就等着祁红鸢一家入京,早在二月的时候就已经派了队伍去接了,天家更重规矩,接出嫁的姑奶奶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