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喝酒。
酒是永固山酿出来的纯粮酒,这种酒即便是崔老爷子见多识广,也不得不说是琼浆玉液,古代的酒提纯技术哪里能比得过苏芸暖提供的技术?
崔老爷子酒过三巡,抬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祈煊,摇了摇头喃喃的说了句:“不像。”
“小酌怡情。”祈煊给
崔老爷子夹菜。
崔老爷子摆了摆手:“这点儿酒算得了什么呢?当年跟着侯爷打的长夷那帮鞑子跪地求饶的时候,庆功酒用坛装。”
祈煊转过头去倒热水,媳妇儿说浓茶不解酒,要白水才行。
“还是是有点儿像的。”崔老爷子似乎想要从祈煊这张脸上找到当年自己舍命追随的人的影子。
酒入愁肠最是醉人,崔老爷子感觉到自己喝的有些多了,抬起手盖住酒盏:“皇上,给老臣一个底儿吧。”
“尊一声祖父都应该,祈煊不是个小人,我也想护着崔家忠臣良将不受辱,大乾的功臣绝不会走上我祖父和父亲的那条路,崔家也绝不是当年的祁家。”祈煊掷地有声。
崔老爷子缓缓点头,笑了,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好,好,好啊!”
起身摇晃了一下,祈煊赶紧伸出手扶住了他。
崔老爷子回头亲昵的拍了拍祈煊的手臂:“我啊,不求旁的,只求我清清白白的去见我的元帅,告诉他一声,崔洪恩没给他丢人!”
“会!”祈煊斩钉截铁的说。
在崔老爷子爽朗的笑声中,君臣之间心照不宣。
回到崔府,崔老爷子躺在床上,握着老妻的手:“崔家,又的地方坏了,得刮骨疗毒了啊,疼啊,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