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真的看出什么了吗?
不,不可能,知道我身上秘密的人都已经死了,诸葛锦处理的很好,绝不可能留下什么线索,哼,想诈我,没门。
一番剧烈的内心活动之后,凤鸣溪理知的决定不予理会,有些事,是经不起推敲的,万一露出马脚来,那诸葛锦一定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这对儿子诸葛逾重回诸葛氏绝对是致命的。
狭小的洞府,随着三人的心理活动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到得此刻,凤鸣溪是打死也不会再开口了。
而这么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是以曲绫昔冲着风绝羽使了个眼色,传声道:“诈一诈她?”
风绝羽闻言摇头,传音入秘道:“无凭无据,怎么诈?根本无处下手,天知道她跟诸葛锦之间有什么惊人的秘密,不管了,等班琮那边打听到消息以后,再说。”
曲绫昔也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凤鸣溪根本不可能招认什么,不过经此一事,炎戎仙子到是大感有趣起来,开始时不时的就打量凤鸣溪一下,看的后者心里直发毛,总是吃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的瞧出什么来。
就这样,洞内再度陷入了平静。
而与此同时,班琮那边也开始动了起来,他手上的一些情报网,以及银老早期的一些势力,甚至是浣碧花了大把的灵晶收买的眼线,基本上全都派出去了,而这一次,对于风绝羽突然举动,班琮是一点怀疑都没有,直接将人手全部撒了出去。
安排好了以后,三人忙的满头大汗,但精气神却是远比现在焦头烂额的诸葛一氏强的太多了。
班琮如今就像信奉神明一样信任浣碧,他问道:“夫人,你聪明绝顶,可否猜猜风先生到底想干什么?”
浣碧莞尔一笑,娇嗔道:“官人突然有此一问,到是让贱妾惶恐了,这无凭无据的事儿,您让贱妾怎么猜啊,贱妾又不能未卜先知。”
班琮闻言,当即一乐,摇头道:“是啊,无凭无据,确实不好推断,可风先生究竟想干什么呢?这无缘无故的,打听凤鸣溪底细作什么?”
浣碧埋头想了想,突然抬头道:“官人,诸葛逾和诸葛锦派人去救凤鸣溪了吗?”
“应该还没有,我们的眼线已经去到天水宫那边了,要是有动静,早就有消息了。”
“三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吗?”浣碧沉思了起来。
如此思考了很久,这位才貌双全、智胜千里的小妾
方才恍惚一惊,道:“难道……官人,事有蹊跷啊,诸葛父子迟迟不见动静,没有救人,更没提不救,这是陷入两难的境地了,以诸葛锦的行事手段,断不至于花费三天时间去决定一件事,再说诸葛族老们又不待见凤鸣溪,诸葛锦旦凡理智一些,就一定会弃了凤鸣溪,这个决定早就应该下了,可他迟迟不动,里面定有文章。”
“文章?”班琮狐疑的挠了挠头:“难道不是因为诸葛逾吗?诸葛逾随母长大,自然不会置之不理,有他在,诸葛锦也难下决断吧?”
“公子。”这时,银老深沉的出声道:“诸葛锦行事,绝不会受诸葛逾左右,三天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能是诸葛锦自己还没有想好。”
“对,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救人……”凤鸣溪眼前一亮,嘻嘻笑道:“官人,这事儿有趣了,诸葛锦和凤鸣溪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区区一个凤鸣溪,根本别想阻拦他拿下诸葛氏的大权。”
“这……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乱呢?”班琮的脑子又不够使了。
“不,官人,一点都不乱,我现在要做的,只有等,等眼线那边收集消息,对了,听说凤鸣溪早年间是跟着一位高人修行的,正是因为这位高人,他才结识了诸葛锦?”
“没错,凤鸣溪虽然凤氏传承,但她曾经拜过一位恩师,此人名为窦举,号称湛卢上人,修的是《大衍天道》可是厉害至极,传闻此人生有一双神慧之眼,可以看穿一个人的内心,据说当年正是诸葛锦遇到瓶颈,需要此人的《大衍天道》,才在湛卢上人的住处待过百年,就是那一次,诸葛锦结识了在湛卢上人门下学艺的凤鸣溪,听说二人还双修过一段时间呢,后来湛卢上人举世飞升,有九色仙华加身,可谓轰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