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只是易容,难道还拓展了整容项目?”
冒牌货傲慢道:“我说小夏爷,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
“哦?”
“就算你揭穿我又如何,如今夏家早已没落,老的老小的小,就你们?不夸张的说,我把你们全宰了,也不费吹灰之力。我劝你见好就收,做人啊,装糊涂有时候能保命,你瞧瞧,揭穿了我,今天只好把你朋友杀光来灭口了,多麻烦。”
对方说罢,便要动手。
我怪笑:“为什么你们这帮内奸,总是觉得能要挟我。就算没有不易,我还没有别的牌了?”
“那我倒要试试。呵,不是我吹,鄙人三岁站桩,五岁练武,七岁下地,九岁便出幽入冥,粽子僵尸也曾斗过,十来人近不了我身。虽比不过你的不易哥哥,也算高手寂寞。”
“哦?是嘛。”
我对胡子打了个眼色。
这家伙既然这么牛逼,那就让他显摆呗。
胡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灯光下,闪烁着技惊四座的光芒。
枪!
对方脸都白了:“卑鄙,好无耻的小畜生,有种公平竞技。”
“公你妈的头。”
胡子早就不耐烦了,上去便是一枪。
是麻醉枪。
一枪打过去,冒牌货口吐白沫,躺地上抽抽。胡子贼损,对着冒牌货身下又是一枪,我看这人后半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踩在冒牌货身上,胡子得意:“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没人通知你人类进入了科技时代?比武器啊,还比武功,三岁练武?啊呸!”
“好了好了,绑起来。”
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如果是真不易,胡子开枪之前,就被打成不举了,也就这冒牌货水了点,比不易差的远。
青纹找了桶凉水,请冒牌货洗了个冰水澡。
冒牌货趴地直抽抽:“卑鄙,老子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你这小胡子!”
“哎呀,你个叛徒神气什么,还敢骂你胡爷,胡爷给你屁股再来一梭子麻醉!”
“先别弄死他。”
对方来历不凡,我道:“先说说,是谁派你来卧底的,真不易又去了哪。”
“不知道。”
“好吧,你既然不说,胡子,再给他小弟弟来一梭子,让他弟弟下辈子继续当缩头乌龟。”
“别别别,你们太无耻了。”
冒牌货嚎啕,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是月门楼的人。”
“身居何职?”
“月门楼金牌密探小卧底,十大杰出青年。”
“呵,你真他妈当我傻白甜?你要是月门楼的人,我今天把这地砖啃半截!”
胡子杀伐果断。
砰!
一梭子扎在对方裤裆上。
“嗷嗷啊。”
冒牌货疼的昏厥过去,青纹继续用凉水泼。
我用手捏起对方的脸颊,一副特务严刑逼供正派人士的嘴脸:“你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七十六号公馆多是生化研究,洪门为海外帮会,这两方都不太可能派你,尤其是在青萍叛变后,他们缺乏底气。”
“看你手掌老茧,也非军旅出身。再说,那李组长也不太可能,派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卧底到我身边。”
“你!士可杀不可辱。”
“唯一的答案,你是关外派的人。黔州坟山,就有关外派负尸中郎将驻扎,算算时间,你正好给他们通风报信。之前死尸袭击郊区工厂,怕也是关外派搞出来的幺蛾子吧!”
关外派,独立于南北西三派之外。
出函谷关以西,关中八百里秦川,黄土专埋皇上。
那里的土夫子比任何地区都要密集。上至殷商秦汉,下延唐宋元明,关中黄土养出一大批能人异士。
尤其近年三派没落,关外派高调崛起,如今更是占了北方,逼西派退步,又进军南派,有统一全国之势。
关外派中的精英,人称“负尸中郎将”,专搞尸体那一套。
想一想,也就关外派最符合动机。
关外派瓢把子姚俞忠,人称“倒斗祖师爷”,比倒斗王三个字更霸道,想也是个人物,手段深不可测。
见冒牌货悻悻的表情,我暗道自己猜对了。
便让胡子把他软禁起来。
胡子手黑,一比划:“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做了他。找个土坑子,把他丢进去,过几百年考古,那也是文物了。”
“做了他,我如何得知不易下落?”
“那咱们严刑拷打?”
“能被姚俞忠派过来的,肯定是死士,拷打没有用。我看嘛......”
“嘿,你小子鬼主意多,快说,胡爷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