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白小花对不易有种狂热的偶像情结,“他要是搞不定,咱们谁都帮不上忙。男人和男人,还是有些差距的,有些男人,无限接近于人世间的神明。”
说完,白小花踢了胡子一脚:“你带耳挖勺没有?”
胡子道:“其实胡爷也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只不过胡爷比较低调。没有没有,咱们是倒斗来的,你以为郊游呢?还耳挖勺,要不胡爷给你整个烧烤架,咱们把大鬼主那老粽子洒孜然烤了。”
“我耳朵有点痒。”白小花不是开玩笑,“很痒很痛,好像有虫子钻到脑袋里了。嘶,越来越疼了。”
“是吗,胡爷给你看看。”
胡子拿手电照白小花的耳道,没发现啥端倪。
我望着湖泊发呆。
片刻后,不易从下面浮上来,手中抓了根东西,看来有所获。
“水下的尸群很奇怪。这个湖泊,看样子最初不是圈养虱鼠的,而是给某种东西提供生长温床。”
不易擦干身子,便要我们离开。
胡子把东西拿来研究。
不易从湖底,居然带上来一根褐色竹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