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让你尝尝工人铁拳的滋味!”
工兵铲砸在佛母身上。
纯钢的铲头也变红了,往下滴血。
我受不了这个压力,被迫摸了三根烟,当香点在佛前:“这位菩萨,你大人有大量,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又何必陪葬这么多金银珠宝,不让咱们搬出去救济穷人呢?恕罪恕罪。”
上官雪打开几个水果罐头,摆在佛母面前。
我一看,这丫头挺上道。
胡子则不依不饶:“哎呀,我说你们两个有点骨气行不行,这都是牛鬼蛇神,你跟它客气个屁。”
“现在这种情况,我不信也不行了。”上官雪蠢萌道。
胡子说他信太上老君,跟如来佛祖不是一个系统,更扬言死之前要烧了佛母的狗窝。
我摸着胸口的九眼天珠,转念一想。
如果是毒药,我们怎么还没死。
身上虽然冒血,但好像并不觉得疼。
我把胡子手里滴血的工兵铲拿过来。钢铁是不可能流血的,那这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