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来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仔细一看,上面全是倒刺。
男人的话,让他睁开眼,眼睛是血红色,满满的红血丝。
“你……”
“怎么?想说了?”
男人头软软地垂下,有人上前拿着一个大碗。
“灌下,一点也不许留。”
“是,殿下。”
这个拿着鞭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
除夕夜,大年三十,他却来到这地牢,亲自审问。
一大碗灌了下去,男儿被迫得吞咽。
这个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进来,熟练地拿起男人的手腕诊脉。
“回殿下,暂时没事。”
听到没事,太子悠然起身,走到男人面前。
“韩正,你还真是嘴硬。”
啪啪啪,几鞭子下去,倒刺带出来点点血肉。
只是韩正一声不吭,似乎早就忘了该怎么喊痛了。
“说,那个小杂种在哪儿?”
见男人不吭声,太子又几鞭子打了过去。
“我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吗?”
太子说着,看到一旁的火盆,冷笑一声。
“啊……”
一道惨绝人寰的痛呼,让太子满意地笑了笑。
房里充斥着浓浓的烤焦的肉味,韩正再次被疼得晕了过去。
一盆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泼到男人的身上,刚刚已经疼晕的男人再次醒来。
“韩正,他在哪儿?”
太子不耐地看着他,韩正虚弱地一笑:
“我怎么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你说孤会相信吗?”
太子残忍地一笑,鞭子的柄压到刚刚烙下的地方,疼得韩正冷汗直冒。
“你说你失踪了,他知道吗?知道了也不过来救你?”
“韩正啊,他都不管你了,你又何必死撑着呢?”
不过不管太子怎么说,那男人就是不开口。
“继续审,孤还不相信他能一直这么嘴硬。对了,千万别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