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全家遭难,绝了户。 此刻这西山乱葬岗,比内城施粥排队的人还多的多。 惨! 太惨了! 饶是杨狱在流积山战场见多了死人,但听着这嘶声裂肺的阵阵哭声,心中还是酸楚的不忍再看。 这是一座简单的墓穴,丈许围圆,只一块简陋的石碑。 失了一臂的在这已经不知立了多久。 杨狱两人不敢打扰,远远的看着。 “姥姥的,风沙迷了眼。” 独臂揉了揉发红的眼圈,向杨狱,沉声道: “小子,你考虑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