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李易肩上。
“娘子是懂助兴的。”李易朝温媱耳朵吐热气。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温媱到最后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眼前白茫茫一片。
下次绝不能说这人虚!
闭上眼前,这是温媱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战力不行啊。”李易将温媱贴在脸上的青丝拢到耳后,嘴角扬了扬,犹如得胜的将军。
也不看看他素几天了,多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跟他硬刚。
回头给荀叔送锦旗,连挑两女,不觉得虚就算了,还神清气爽的。
“小娘子,继续啊。”李易微扬下巴,对着温媱叫嚣。
温媱在深层次的睡眠里,别说没听见李易这话,就是听见了,她也会装没听见。
隋州五十里外,巴图甲面色凝重,“公子,各处都设了关卡,我们怕是不好出去。”
凌宜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事情办完,他在第一时间撤出了隋州,哪知道都前司的动作这么快!
“总会有法子。”凌宜看了眼关卡处的衙役,转身离开。
巴图甲心里有些责怨,草原上待的好好的,凌宜非要跑来隋州,来就来,他还去招惹唐家大小姐。
是,唐歆美若天仙,不是草原的姑娘能比的,但人家瞧不上你啊,你再往上贴,人家也不喜欢。
自讨没趣。
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这些,巴图甲也只敢在心里抱怨,当着凌宜的面,他是不敢说的。
别看凌宜没了一只手,但杀起人来,利落的很。
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不带重的。
惹怒了他,死都是奢侈。
“太上皇。”在侍女的带领下,殷承见到李易,“和你预料的一样,茶馆、酒楼里出现了唐大小姐的小像。”
“但因着我们提前防范,在还未传播出去前,就将画像销毁了,这事并未引起热议。”
“我们准备的小像,涂了人脸,按你说的,照五大三粗的画,现在外面都在愤怒隋州出现了这等变态。”
“喜画春图的书生,门都不敢出。”
“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即便见到唐大小姐的画像,他们也只会觉得地沟里的蛇鼠胆大包天。”
李易掀起眼皮,目光森冷,“都抓了?”
“抓了,已经拷打了出来。”殷承回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