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坛酒,不用说,被唐老爷子拿走了。
“爷爷,李易说,这一批出的就这几坛酒,要的话,等下一批。”唐正浩低着头,叹声道。
喝过这个酒,谁还喝得下别的酒啊。
这不就是折磨人吗!
“还等什么,赶紧去弄酒坊。”
唐老爷子轰唐正浩,就这一坛酒,够喝多久,这不是想馋死他。
“你是个办事稳妥的,别让不该掺杂的人掺杂了进去。”
在唐正浩出去之时,唐老爷子悠悠说道。
“孙儿明白。”
唐正浩敛了神色,挑选进去的,势必要能保证忠诚。
“都公,我想明白了,以后,我就跟着你干。”崔成锦握着拳,一脸效忠的样子。
李易瞥着他,扬了扬眉,“你好好瞅瞅你自己,你就说你能干什么,半点价值掏不出来,我还得多养一张嘴。”
“别动旁的心思,赶紧劈柴去。”
“晚上再给你爹去一封血书,问他到底赎不赎人,都前司最近很缺肉食。”
崔成锦脸白了,“都公,我虽不是大料,但我可以为你鞍前马后。”
“做个马前卒,我还是行的啊,你就收了我吧。”
“我真的不想劈柴了啊!”崔成锦惨嚎。
“别搁我这哭惨,向你爹说去。”李易让郭坛把人丢去柴房。
“都公,郑小将军去了闵县。”
都前卫到李易跟前禀报道。
李易挑眉,他本以为郑齐游伤好之后,会来找他麻烦,一直提防着,谁知道他一能动弹,就去了闵县。
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旁人不知,李易可是知道,唐家两姐妹离开紫京城后,去的地方正是闵县。
跟廖稷对赌,连裤裆子都输了,脸面丢尽,他竟然还敢去缠着唐歆。
李易摇了摇头,也好,省了自己的事。
“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当时就不掀桌子了。”柴房里,崔成锦抱着斧头嚎啕。
同他一起劈柴的人,瞧了他一眼,也没理会。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上演,见怪不怪了。
他爹礼部侍郎也是个厉害的,真就把独子搁他们都前司,也不怕哪天就被抬着回去。
“你说,我当时要不掀桌子,是不是就不会惹恼郑齐游,顶多也就输掉了裤子,也就不会在这里劈柴了。”
尽管没人搭理他,但不妨碍崔成锦同都前卫们说话。
“大哥啊,你帮我向都公说说,就收了我吧,我真不想劈柴了,手都磨起茧子了啊。”
“事要成了,我一定不忘你们的恩德,要钱给钱,要女人,我那几房小妾都挺可人的。”
“你们倒是嗯个一声啊!”
“爹啊,你到底啥时候赎我啊,救救儿子吧。”
一把鼻涕一把泪,崔成锦一边嚎一边劈柴。
凭着一己之力,崔成锦在都前司扬名,闲聊中,几乎都会提一嘴他,用来活跃气氛极好。
“李易,你要不让太医给皇上瞧瞧,看看他是不是身子不行。”
温媱叩着头,带着几分烦闷的说道。
她昨儿燃了香,可皇帝就那么一会,人就疲了,差点没给温媱整疯。
“这还用瞧,不是明摆的。”李易悠悠然的品茶。
“没道理萧昭仪能怀上,我就不行啊。”温媱蹙起眉。
李易动作微顿,眸光转了转,这能一样,那可是老子播的种,哪是皇帝那毛毛虫能比的。
无节制的房事,早让皇帝报废了。
幽幽一叹,温媱走向李易环住他,“我如今越发觉得,还倒不如和你……”
“李易,若有一天,我没了利用价值,你是不是就会丢开我?”
温媱抚摸上李易的脸,看着他,低喃道。
“小主,这应该是我担心的才对,有朝一日,你飞上枝头,哪还能瞧得上我这个小太监啊。”李易抬眸轻笑,耀如朝阳。
温媱眼神逐渐迷离,她把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皇帝跟太监已经没多大区别了,干脆就选个自己合意的。
“小主,你咋又来这套。”
差点就被推倒的李易,赶紧起身,他觉得温媱这女人不太对了,大抵是没被满足过,憋疯了,这都朝太监下手了。
“李易,我不比外面那些更诱人吗?”
温媱声音娇媚,拉住李易往自己身上倾倒。
“他们瞧不上你,但我,不会。”
“李易,你要是完好的男人,那些少年郎,有哪几个及得上你。”
温媱搂住李易的脖子,在他脸上细吻了起来。
在李易晃神的刹那,温媱手伸向了他的腰间,解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