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瞪大了眼睛,好似连那汁液的味道也加重了不少,纷纷皱眉掩鼻。
林姨娘瞪大了眼睛,“你刚才回去取的就是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整个苏府就只有阿泽的尿是童子尿,说来你还得感谢他。”
“感谢?我呸。”
林姨娘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指着她手里正在搅拌的不可名状的药渣,愤怒道:“你莫不是要给晚儿喝这个?”
“林小姐病情复杂,我来不及给你解释,要想药到病除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话的同时,一碗药已经就着那难闻的气味飘散出更加难闻的味道。
叶知秋正要喂下,林姨娘立马拦住,“叶知秋你疯了,你这是伺机报复。”
她冷冷回道:“随便你怎么说。”
在她眼里,此时榻上躺着的人只是她的病人,跟她是不是林晚晚没有关系。
“我就说你会这么好心来救晚儿,原来竟如此心肠歹毒。”
林姨娘说着对林父哭道,“老爷,你可千万不要让她胡来啊,她一直跟晚儿不对付,现在看她病成这样还不罢休,竟无耻到拿童子尿来羞辱她。”
“老爷,你要替晚儿做主啊。”
林云海也看不下去了,质问道,“叶知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知秋无语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在救你女儿。”
“你这是胡闹。”他气愤地夺过碗,想要一摔解气。
然而他手刚举起,叶知秋索性双手抱胸坐下品起了茶,“好,摔吧,现在就摔。”
见她这样,林云海心里倒有些犯起嘀咕来,手里的药碗虽高高举着,但到底还是没有砸在地上。
只听她不疾不徐,继续道:“别怪我丑话说到前面,这药只有一碗,就算你摔了我能重新取回童子尿,可其他的药材想要配齐怕是就难了。”
听到这里,林姨娘与林云海相视一望,放下了药碗。
林父依然质疑道:“若是这药服下后晚儿依然没醒怎么办?”
“我是大夫,但不是神医,至于用药林晚晚能不能醒来,或是什么时候醒来,还要靠她造化。”
说着一把夺过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