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你。”
“别说我不答应,就是你娘泉下有知,也会不答应的。”
说到死去的母亲,林晚晚心底突然刺痛起来。
林姨娘趁热打铁,继续道, “我和你爹商量过了,县长之子薛冠玉对你仰慕已久,若你嫁去薛家,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到时候不仅苏府的人会高看你一眼,就是整个柳县也无人再敢对你不敬,到时候别说一个叶知秋,就是十个见了咱不也照样行礼。”
林晚晚细下一想,慢慢没有了之前的抗拒。
一想到叶知秋见了自己得下跪行礼,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见她态度有所软化,林姨娘开始打起感情牌来。
“若是姐姐知道我们晚儿嫁的是县太府,她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如此才能叫她心安。”
说到这里,林姨娘情不自禁拭起泪来。
母亲是林晚晚的心病。尽管这些年他们搬去了徐州,可每当午夜梦回,她都能梦到母亲临死前那放心不下的眼神。
见姨娘哭得悲恸,林晚晚有些于心不忍,用手帕替她擦干眼泪,柔声道,“姨娘您别哭了,这些年您待晚儿一直如亲闺女,看到您哭,晚儿也跟着难受。”
林姨娘破涕而笑,用绢布擦去林晚晚脸上的泪痕,笑道,“不哭,咱娘俩都不哭。”
“等你爹爹这次办完事情,咱们就搬出府去。到时候再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林晚晚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姨娘,咱们要搬哪儿去?”
若是她没记错,林家以前的老宅早就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