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半个月相处下来,秋月也算是知道了一点。
这萧师兄就是性子娇气了一点,嘴巴话多了点,人龟毛了一点,其他还是可以的。
相对而言秦师兄更好相处,温文尔雅的性子,和相公差不多,话比相公多一点,做人做事很是圆润,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听了萧骏的话,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萧骏鼓了鼓嘴巴,瞪了一眼秋月,没有吱声。
秋月笑笑不跟他计较,还笑眯眯道:“还请以后多多指教。”
听了秋月拍马屁,萧骏立时高兴了:“有机会带你们出去上京看看,去了上京,你才知道这小小的齐州,最多也就算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反正自己没见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萧骏还怕秋月不信似的,嘴里一直嚷嚷:“上京连街上的行人都是穿的绸缎锦衣,菜都是用翡翠碗装的,就连那挂在门口的红灯笼,都是丝绸还缀着流苏,昼夜不灭,河里的船坊都是四层,那歌女的歌喉都如夜莺,歌声绕梁,还有城外的慈恩寺,占了半座山,山里和尚都有百来给,香火鼎盛,哪像飞龙寺,就一个花和尚......”
秋月听了听感觉不对:“看吧,你就知道吃吃喝喝玩玩,正经的都没见你说。”
萧骏说的起劲被她这么一打断,心里很是不舒服:“我,我怎么就是吃吃喝喝了,我还跟着我哥去看账本了。”
那四层的船坊就是秦修昭的,每日日进斗金,账目算都算不过来,还城里的酒楼绸缎铺子还有客栈,哪个都有,忙都忙死了。
看秋月还一副不信的样子,一拍的桌子:“喂——”
秋月摇了摇头:“就你这急性子,还做生意,财神爷都叫你给吓跑了。”
萧骏被秋月这么一激,立刻就叉起了腰,对着秋月就要骂骂咧咧了,还是秦修昭道:“小骏。”
萧骏立马就歇了气焰,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钟庭稼也出来打圆场:“要有机会去上京赶考的话,娘子你陪我一起去看看。”
听了钟庭稼的话,秋月也不去逗那脑子不好使的萧骏了,立马换了口气:“相公我信你。”
萧骏又阴阳怪气地呲了声:“你信他有什么用,就算有幸考上了举,再往前每个关系,谁看你的数?”
秋月和钟庭稼又如何不知,只不过他们一个是乡下的秀才,一个是城里的小户,能有什么关系。
钟庭稼倒是想得很开,笑笑道:“尽力就好!”
秋月也很是想得开,挨在钟庭稼的边上,下巴挨在他的肩膀上:“没关系,考个举人我们就心满意足了,官场上不好混,我们把生意做好,赚得多多的银子,吃香喝辣。”
两个人说完,就手拉手去租赁马车去了,这么多的货,得几两马车才能拉回临江。
等秋月他们走了,萧骏趴在桌子上:“和尚叫我们来这干嘛,凭我们害怕甩不开那群杀手?”
秦修昭道:“师傅统共就收了我们三个师兄妹,你和我的身份自不必说,想来肯收这个师妹,一定有原因的。”
钟庭稼这个人,这些天看下来,是一个很纯净的人,爱憎分明到官场是混不开的,但又恰恰是这类的人,忠诚度是非常高的。再说秋月这个人,学武的天赋自不用说,关键是不是死脑筋,经营挣钱也有一手。
这样的两个人平日里看起来是不起眼,但如果好好培养一下,将来也可以成为自己阵营的大后方,也能成为屏障。
又过了几日,和尚和乞丐终于在一个日落时分回了来。
两个人一回来就先去临江仙。
杜千瑶看到自己爹爹回来很是开心,一挥手直接安排了一个包间,又叫人去告知了秋月和钟庭稼。
等几个人闻讯赶来的时候,和尚和乞丐已经吃得肚子圆鼓鼓的了。
秋月见和尚和乞丐人憔悴了一点,比之前出门的时候消瘦了一点,其他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也安下了心:“两位师傅,你们既然回来了,那我和相公也明天回临江去了。”
乞丐吃饱喝足精神爽,很是开心:“不行。”
秋月也不管他,自行拿了碗筷夹菜吃:“我管你!”
这个时候,萧骏才抬起头来看了看秋月。
没想到这个秋月敢这么跟这个乞丐说话,自己对和尚不客气,对乞丐可是客气得很。
秦修昭一边给和尚和萧骏布菜倒酒,一边问和尚:“师傅,可顺利?”
和尚慈爱地看着几位徒弟,笑得很是满足:“顺利,再等几天你们就可以起程回去了!”
秋月自然不知道秦修昭和师傅他们身后的风云涌动,她只知道师傅回来了,她和相公可以回去了。
和尚也不打诳语,对钟庭稼道:“明天回去有点赶,我们难得聚一起,等我试试秋月的武功长进没,你们就回去,张榜的时候,我和你杜叔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