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秋月就和雁姐商量:“不若等姐夫陪你回去?”
雁姐也没有什么意见,总之觉得这样挺好的——乞丐和和尚都喜欢她这个丫头,她留在这么培养关系网也挺好的。
秋月把买来的礼物都交代了雁姐,都一一指出了哪些礼物给哪些人,甚至连钟庭稼的娘和弟弟都准备了。
钟庭稼知道秋月不回去后,一整天都脸上都挂了笑。
钟庭稼是真心真意想秋月留下来的。
只是如果秋月有别的计划,他也不能强留她留下来。
乞丐知道秋月留在了齐州,日日来找她出去逛,短短十来天的日子,就已经把整个齐州都逛了个遍。
乞丐感觉自己和秋月是臭味相投的,当然这个感觉是他自己感觉的。
于是也从和尚的寺庙了搬了下来,住到城里来了。
他们自己姓杜,知府也姓杜,他觉得不好叫杜府,就别出心裁,叫杜苑,这个名字也是很雅致诗意。
因为钟庭稼要准备科考,秋月总是每日都把钱给了钟府的小厮,叫帮着做了营养清淡的菜给钟庭稼。
自己则每日早出晚归,玩得很是尽兴。
这日秋月和乞丐坐在了临江的一座小酒楼里,乞丐把杜千瑶也叫了出来。
作为临江,开了窗门就能看到清澈的河水,和河水里来来往往的船只。
几个人叫了酒点了菜,倚着窗边,吃吃喝喝聊聊。
外面是蝉鸣阵阵,一阵一阵的热浪,熏得整个齐州像个火炉一般,路过的人都出了一道一道的汗,恨不得在檐下躲着太阳走,可这大晌午的,哪里来的阴凉地。
还好这边是靠近河边,还有河风吹了上来,才有一丝的凉意,秋月赶忙叫小二端了三大碗的绿豆汤上来,又叫小二打包了八份。
顶着太阳提回了家,从井里打了水上来把绿豆汤盛在大碗里,用井水凉着。
钟庭稼见她这么热的天都还在太阳底下跑,人都晒黑了一圈,心疼得不行。
秋月见他皱了眉头,自己倒是不在意,呵呵笑了起来:“给你们解暑的,我一会还要回去,乞丐今天叫我和他一起去寺庙找和尚,我今晚又不定回来。”
说完还去收拾了衣服:“我把钟永平也带出去,留一个钟义给你们。”
钟庭稼又担心起来了:“怎么还要留宿?”
也不顾秋月身上的汗粘糊糊的,上去就去拉了她的手。
秋月转过身来喜气洋洋道:“乞丐说叫我去山上修炼一段时间,机会难得相公。你乖乖在家里温书,我过几天就回来看你。”
说着又拿出来自己买的艾草做成的艾柱跟他解释着:“每晚睡觉都点了这个艾柱,驱蚊还住睡眠,你每晚不要看书看得太晚了,早点睡早点起,书本的内容记得更牢!”
看着她就要离开都还为自己准备着,心里一时感动一时又不舍,只拉了她的手不肯放。
秋月想想又掏出来一包的花茶:“这个你叫小厮每天帮你泡一杯,清凉解渴,现在天正热别中暑了。”
钟庭稼实在舍不得秋月,低头想了想,自己也去收拾衣服书籍:“我陪你们去山里住,寺里还更清净一些。”
秋月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这次不用钟庭稼动手,她自己就帮他收拾起衣服来,还挥手赶他:“你去收拾书本。”
收拾完钟庭稼的衣服,她又去找钟永平说了声,不一会,秋月就骑了马,后边跟了马车,钟诚和钟义两个人一人一边驾了马车,马车里坐着钟庭稼和钟永平,还有几个人的包袱行李和书,就到城外和乞丐汇合了。
乞丐没想到秋月的阵仗这么大:“你这是要搬家?”
秋月道:“我相公跟我们一块去,还有我们几个朋友。”
乞丐啧了一声:“我们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和尚肯不肯我们在他寺庙里做荤菜吃了,你会做饭吗?”
秋月大言不惭地摇了摇头:“我只会吃。”
嗯哼,乞丐轻咳一声,拉了一拉缰绳:“那怎么办,这么多人,谁来做饭吃?”
秋月想了想,跟乞丐商量着:“不然我们先上山,一会叫钟公子的侍卫把家里的灶房嬷嬷一道请上山?”
乞丐一听,果然笑了,只要有人做饭吃就好,谁做就不重要了。
几个人上来山,各自找了厢房住了下来。
这山上虽然殿宇少,可乞丐会生活呀,硬是把后院整得比正殿都大,这么几个人上来,一人一个房间还绰绰有余。
钟庭稼和钟永平还一个一个书房。
秋月对乞丐这享受的态度都竖了拇指:“你这才叫生活呀乞丐!”
乞丐被秋月的彩虹屁吹得很是舒服,又对找到这么个志同道合很是高兴:“那是,别人以为我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走我带你去这山上瞧瞧猴子去。”
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