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永平已经撑着脑袋哈欠连连了,他酒量就不好,这一喝酒就上头。
但他平日不声不声的,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
这会他看平日里叽叽喳喳的李献儒不吱声了,用胳膊推了推他:“怎么不说了,你哑巴啦!”
李献儒:“……”
怎么今天都逮着他欺负,难道自己今天脸上写上了:特别好欺负,几个大字吗?
李献儒无语,没好气道:“我像是个哑巴吗?那两个人来历成迷,来齐州的时间都短,大家都不太了解这两个人的身世。”
这么说,那还真谜。
李献儒接着道:“就知道他们两个功夫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人打得过的,就连齐州城里的纨绔,都不敢惹这两个人。”
秋月啊了一声:“那不对呀,昨晚我和相公在河边就遇到纨绔堵他们两个了!”
这状况和李献儒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李献儒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是晚上,指不定那群纨绔都喝高了,酒壮人胆。”
秋月又一口咬了钟庭稼递过来的葡萄,口齿不清道:“一个乞丐一个和尚,也怪有意思的,我和雁姐还请他们吃过一餐饭呢。”
“噗”李献儒刚吃进去的西瓜都喷了出来,他赶忙擦了擦嘴角维护自己摇摇欲坠的形象:“你说什么?”
钟庭稼本来就是随耳听他们聊天的,本来对那乞丐和尚也有点兴趣。
看李兄的表情,难道不是好事?于是,也问出来口:“难道有问题?”
李献儒想了想:“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惊讶于这小丫头的交友能力,你来才两天不到吧?”
说着还比出了两根手指。
以为是单纯的吃饭,原来是请,请自己是浪费,请别人就不浪费,天呀!
钟庭稼听这么说,松了口气,继续为秋月剥着葡萄。